浴缸內，黎煦之第一次覺得洗澡是一件如此煎熬難耐的事情。

“再低一點，姐姐……”

“對，就是這樣……”

手機中，霍予晚或輕或重的嗓音傳來，黎煦之握著螢幕的指尖都在不自覺的輕顫。

明明羞澀的不敢看，卻又忍不住一直和螢幕另一端的霍予晚對望，看清她的每一個動作。

書房內。

手機被霍予晚放在了靠背與扶手間的夾角，霍予晚側身躺靠著，目光一動不動，不肯從螢幕上移開半分，呼吸急促而輕喘。

“姐姐……你幫幫我……”

“……怎麼……”

浴缸內，黎煦之面紅耳赤的咬唇，垂眸同她對視。

“你……讓我看……”

霍予晚輕聲教她。

“嗯……”

黎煦之一隻手握著手機，含水的瀲灩目光卻只落在浴室內的某一處，眼尾泛起的紅越發明顯。

“姐姐，你看，是不是一樣的……”

螢幕中，黎煦之被引誘著垂眸，看到霍予晚修長的指節。

正當她無意識啟唇時，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卻忽然傳來，讓黎煦之下意識回神，臉頰也變得一片潮紅，曖昧而柔情。

霍予晚還在側躺著，望著螢幕中輕喘，絲毫沒有受到外面門鈴的影響。

黎煦之支撐著自己有些酸軟的手臂，繼續把手機維持在原來的角度，可聲音卻已經放輕而溫柔。

“予晚，先去開門，等……等明天我再陪你好不好……”

咬唇靠近螢幕，霍予晚臉紅著貼在手機上，低聲又難耐的輕喘。

“姐姐，你先別睡，待會兒我們再來一次……”

盡管攝像頭被遮擋，但黎煦之知道霍予晚在做什麼。

“好，你先整理一下自己……”

“嗯……”

不情不願的應了聲，霍予晚抽了幾張紙巾擦拭，然後才穿好衣服起身，去外面開門之前，霍予晚又去了趟洗手間。

手機被她隨意放在沙發上，螢幕朝下，還未結束通話。

聽著另一端傳來的腳步聲，黎煦之軟著手臂把自己掌心的手機也放在一邊，咬唇望著自己身前的紅痕，指尖落在水中。

……

“媽？您不是跟我爸跟團旅遊去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別墅的大門開啟，霍予晚看著面前大包小包的霍母，有些哭笑不得。

“喏，這是給你和煦之帶的禮物。”

隨意應了聲，霍母把右手上沉甸甸的幾個大禮盒遞給霍予晚。

“這麼多……”

彎腰把她雙手上的東西都接過來，霍予晚看了看客廳外掛的鐘表。

上午七點三十分。

原來她已經和黎煦之打了三個小時的電話……

面色微紅，霍予晚把東西都放到桌子上，又給霍母倒了杯水。

“您該不會是剛下飛機吧？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