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的態度冷淡,和陳聲祖溫文儒雅的做派並不相同。
“我也是軍校畢業的,不過比你們早兩屆,我是第九期的學員。”
淡淡應了聲,霍予晚把那個竊聽器遞給他。
陳聲祖的目光有幾分閃爍,但也沒想到她會這般直白。
“陳秘書長的東西,還請拿回去。”
“還請霍元帥理解,這只是例行公事,每個房間都有安裝。”
笑著接過,陳聲祖解釋了一句。
“霍元帥,還請相信總統閣下並沒有……”
眼見霍予晚面色冷淡的轉身,他又繼續開口。
“我自然相信。”
霍予晚冷漠打斷他的話,腳步卻也並沒有停。
房門在陳聲祖面前重新合上。
他臉上的笑意消失。
她這樣的舉動可以理解為是對私自安裝竊聽器的不滿,所以有氣要發洩,這無可厚非,打仗的人脾氣大點正常。
可也能理解為她並沒有把總統和他這個秘書長放在眼裡,所以在肆意挑釁。
垂眸看著手上的竊聽器,陳聲祖收緊了拳。
……
早上黎煦之醒來時,霍予晚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她醒了便拿著床尾的睡衣向她走去。
她從床上下來,先是去洗漱一番,然後才從衣櫃中挑選衣服。
“今天穿這套怎麼樣,和你身上的顏色相配。”
“都可以。”
霍予晚自然不會有意見。
“你只會說這句。”
嗔她一眼,黎煦之去換衣服,然後坐在梳妝臺前描眉化妝。
她細細勾著眉尾,霍予晚就坐在床邊含笑看著,想起什麼,她揉了下黎煦之的腰肢。
“疼嗎?”
咬唇傾身躲避了下,黎煦之在鏡中瞪她,眼尾的媚意瞬間被勾勒出淺淺一層。
“在床上你怎麼不問?”
霍予晚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