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帥就不怕魚死網破?你的本事再大,還能比我這層層守衛的槍快嗎?”
“周先生還是先出府門看看。”
霍予晚輕抬下頜,朝他示意。
周渠看著她淡定的面色,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先生……”
門口的警衛員朝他跑來。
幾十輛巡邏車把總統府圍的嚴嚴實實,車前插的是椋城軍的黑色旗幟。
“的,老子一槍把她斃了!”
陳枉拿著槍就要去找霍予晚算賬。
他明明嚴防死守,居然還是讓她把兵給帶進來了。
“營地被圍了……”
剛剛打完電話的陳聲祖跑到他跟前,聲音已經有氣無力。
城內亂了套,各個關口都失防,從樟城連夜趕來的各路城兵直接沖了進來。
直抵城東的營地。
民眾夾道歡迎。
早該在栒城的椋城兵也赫然在內。
栒城一戰,是岐軍所為。
只是為了讓周渠放鬆警惕。
“老周,你倒是拿個辦法出來!”
陳枉急了,拿著槍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了他就得死。
不打就要等死。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周渠的額頭上也冒了冷汗。
外面沒有岐軍,他能與之聯系的唯一途徑也只剩下霍予晚這一條路,可這女人是鐵了心要他死,而且……
他現在幾乎毫無震懾力,失了民心又沒了兵權,又能拿什麼同岐軍和談……
當務之急,是保住命。
“等,等岐軍的最高首長過來,他們最講究以德服人,不會輕易動手。”
沉聲丟下這句話,他轉身回房間。
“老周……”
陳枉抓耳撓腮,提溜著旁邊癱坐在地的兒子,他打算去找自己以前的老兄弟們求求情。
好歹給兒子留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