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槍還沒來得及握緊,就被霍予晚一腳踢開。
啪嗒,掉在地上。
順著山石滾落下去。
“你們……”
他還未來得及說句話,腿上就中了一槍。
黎煦之勾了下唇,握著槍,又打出了一顆子彈。
她不需要聽周渠說些什麼廢話,他死了,比什麼都重要。
左腿中彈,他摔倒在地上。
痛呼還未來得及脫口,右腿就又中了一槍。
雙膝著地。
然後是兩腿之間。
黎煦之一連開了三槍。
估計都打爛了。
她的目光陰冷,唇邊卻仍舊帶著笑。
周渠佝僂著身體,趴在地上慘叫。
這比一槍斃命更讓他倍感折磨。
是活生生的侮辱。
八顆子彈,黎煦之全打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移動靶會存在誤差,現在便正正好。
移動靶被打成固定靶。
正中靶心。
霍予晚彎腰觸了下他的鼻息,斷氣了。
黎煦之雙手握著槍,子彈已經全部打完,她的手臂卻在輕顫。
是激動的顫。
園外駐守的十幾名警衛員早就跑了,總統都要倒臺了,他們自然要另尋出路。
沒人聽到這裡的槍聲。
怪只怪這園子太大。
……
下午一點,士兵敲響周渠的房門,準備送他向酒店啟程。
可房內沒有任何聲音。
破門而入。
正中央的小廳,供桌上一片淩亂,牌位都倒了,無人在意。
順著密道入口,直至下午四點,在園中發現周渠的屍體。
誰幹的,無人知曉。
下午五點,周渠畏罪自殺的訊息傳遍枬城。
……
黎煦之同霍予晚住在城郊的一家小賓館。
地方雖小,勝在幹淨。
沾滿血跡的衣袍落地,黎煦之抱著霍予晚擠在小小的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