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嬌倒是也未曾再說什麼,點了點頭後,便是送了趙睿出門。
柳勁松約傅予白的地方,仍舊是那個熟悉的茶樓。
之所以為何是這裡,那是因為這茶樓是柳勁松的產業,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保密。
見到傅予白過來,柳勁松讓人坐下。
傅予白也是行禮後恭敬的坐在了柳勁松的對面。
“柳相,不知今日您讓小子過來,可是有什麼大事兒?”
傅予白其實是挺好奇的。
畢竟在傅予白的眼中,這柳勁松從來都不是任何派系的人,甚至他都不是皇帝的人!
說實話,每每想到了這些,傅予白便感覺這一切有些可笑。
柳勁松此人,就好像是遊離在任何人之外,但是卻又是無比聰明的一個人。
若是與這樣的人成為對手,那麼想來也該是會吃很多的苦頭。
雖然這柳勁松的確是幫了他們定國公府一些忙,但傅予白卻也不是一個白痴,也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託付給任何一個人。
眼下也同樣是如此。
柳勁松不是沒有看到傅予白眼神裡的疑惑與防備,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傅家小子,你是不是對本相有著太深的戒備了?”
傅予白是真的未曾想到這位柳相竟然是能把話給說的這麼直接,一時間倒是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柳相……嚴重了。”
這樣的一番話,甚至讓傅予白都不知道要如何繼續下去了。
辛酸又無奈。
而柳勁松也是在看到了傅予白那副模樣的時候,不由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臭小子承受的壓力,柳勁松也清楚的很。
就說這些事情,若是一步行錯,那麼都極有可能是毀天滅地的結果。
傅予白會這麼的警惕倒是也正常。
所以在這種事兒上,柳勁松倒是也不曾去埋怨這臭小子。
但是……
“本相很早之前就說過,你不需要對本相有防備,因為若是真有一日你定國公府若是出事兒,那麼本相也必然是會拼盡全力護著你定國公府的。”
傅予白沉默了。
他清楚的知道,柳勁松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母親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