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我和晉川在一起了,就這麼回事兒。”王灝遠一語驚人。
“牛嗶,悶聲幹大事的人就是你這種。啥會在一起的?”
“10月份晉川生日第二天,那天我倆都喝多了,借機表白。”
怪不得,嘖嘖,陳澤宇想起那天王灝遠的眼神,恨不得把賀晉川吃幹抹淨。平時他的很多行為也有了解釋。
“你呢?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陳澤宇納悶到。
“不是普通朋友吧?你對我們可不這樣。”王灝遠絲毫沒有留情面,直接戳穿。
“哎,我發現你這人說話現在和晉川真像。確實不普通,他是我第一代親傳弟子。”陳澤宇說著竟有些驕傲。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王灝遠站在一個朋友的角度,希望他能看清自己的內心。
陳澤宇聽他嚴肅了起來,也正色道:“我確實拿他當朋友,他和我那時很像,我現在就好像看到了當初的自己,能幫則幫。你說的這個,我沒那麼想過。”
王灝遠也不想強求他,只是提點到這兒。“嗯行。”主要也是為了驗證某人的好奇心,不然以他的性子是不會管別人的私事的。
說話間,賀晉川在那邊叫到可以開飯了。兩人隨即起身過去,彷彿剛剛什麼也沒說,“說啥呢你倆,嘀嘀咕咕的,有啥小秘密?”
“就隨便聊了聊。”陳澤宇並不想這些話讓周子墨知道。
賀晉川沒有多問,反正一會他可以問王灝遠。現在他和周子墨已經很熟了,像查戶口似的,周子墨的事他門兒清。吃飯時還和周子墨坐一起,像好哥倆兒似的。
多了兩個人,周子墨又多炒了兩個菜。燉排骨還有四個家常菜。本來他話就少,現在來了不熟的人,他就基本不咋說話,別人問什麼他答什麼。
看著一桌子菜,賀晉川滿臉羨慕,說要拜周子墨為師,學做飯。“子墨,誰要是嫁給你,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長的還帥。”說話間眼神故意飄向陳澤宇,想和他來個眼神交流,只是陳澤宇並不鳥他。
咳咳,周子墨被他的話嗆到,打著哈哈道:“我並沒有想過這些。”
陳澤宇起身去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對賀晉川說道:“趕緊吃你的飯,然後去幹你們的正事去。”後面“正事”二字特地加重了聲調,賀晉川感覺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耳朵一熱,開始低悶聲吃飯。
王灝遠看見他的樣子有點想笑,想著應該安慰人,但是礙於周子墨在,還是在別人面前收斂些比較好。
吃完飯賀晉川還想留下來,被陳澤宇無情地攆走,“他明天就回去了,你們在這裡沒法休息。趕緊回吧。”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陳澤宇身上估計得有八百個空。
出門後賀晉川小聲和王灝遠嘀咕:“見色忘友,哼。”
“嗯,對,他見色忘友。出去消消食吧。晚上好運動。”王灝遠伸手摟著他的腰。
“你你你,怎麼天天淨想著那事兒?你不累嗎?”
“怎麼會累,怎麼都不夠的。”
“你不累我累,你怎麼像發情的公狗……你別咬脖子,被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