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琰:“沒說完,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雖然這樣說,蕭琰還是掛了電話,叫他趕緊去吃飯。
陳澤宇看人掛電話後,走過來,把人帶去座位上,“餓了吧?”
周子墨:“抱歉宇哥,讓你等這麼半天。”
“沒事,菜剛做好。”
陳澤宇給他夾菜,沒有多說什麼,現在說影響心情。但周子墨還是隨便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陳澤宇也放下筷子,“心裡憋屈?”
周子墨:“說不上來。”
“要和學院說嗎?”
反應過來要說的是什麼事後,周子墨還是覺得算了,沒必要,“對我好像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損失,學院也不好處理,算了吧。”
兩人都沒吃多少,周子墨顯得比平時還沉悶。在校園裡散了會步,陳澤宇把人帶到車上,“和我去個地方,嗯?”
周子墨也複習不進去,“好。”
到達目的地時,周子墨被眼前的器械晃了眼。
陳澤宇:“走,進去玩會。”
周子墨:“我不會。”
“有我。”
眼前的顯然是個拳擊館。陳澤宇想讓他發洩出來,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很難和解,膈應人。對方壓根兒就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只好受害人自己把不好的情緒發散出去。
周子墨那個室友他有印象,上學期給他們代課的時候就知道,作業很敷衍,大多數都是抄別人的,考試分數倒是挺高,很多標準答案。
打完拳擊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周子墨拳擊館裡走出來,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汗水從他的額頭、臉頰、脖頸和手臂上不斷湧出,沿著肌肉的輪廓滑落,像是無數條晶瑩剔透的小溪,在面板上肆意流淌。頭發被汗水浸濕,一縷縷地黏在額頭上,散發出一種混合著汗水和運動氣息的味道。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健壯的身形。
擔心把車弄髒,周子墨在車邊站著,等汗水幹。
陳澤宇看著運動後的他心裡的火被勾了起來,“怎麼樣?”
周子墨:“嗯,心情好多了,謝謝宇哥。”
“好,那換我了。”
“什……”
剩下的話被堵在嘴裡,陳澤宇把他壓.在車門上,吻了下來。鹹鹹的,醃入味的周子墨。
周子墨被親的有點暈,剛剛運動完,現在出於缺氧狀態,他推開身上的人,“身上髒,鹹的。”
“嗯,很好吃。”
“……”
最後陳澤宇把人推到車上,拉回公寓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