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嗽聲傳來,兩人觸電般分開,主要是這個聲音太耳熟。“臉皮厚”如陳澤宇也有點尷尬,“打擾你倆了。”
話是這麼說,來人卻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直接推開門。主要是他趕時間,再這麼抱下去他估計得等到下午。
胡一帆摸摸鼻子:“宇哥,沒攔住。”
齊鷺江瞪他一眼:“你攔我做甚?”
胡一帆小聲嘀咕:“人家正你儂我儂呢。”
陳澤宇咳嗽一聲,正色道:“老師找我什麼事?”
“哎我個暴脾氣,沒事就不能看來了?”
陳澤宇:“……不是”
“出這麼大事也不和我說,要不是知道他仨昨天跑出來,我還不知道呢。”
“讓老師擔心了,不嚴重,傷口不大。”
齊鷺江走去床邊看看背上的傷口,確實不嚴重才放下心來,“嗯,以後還是多加小心吧,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可別像以前一樣,身體又不是鐵打的。”
陳澤宇無力反駁,這次純屬意外,可不是因為他熬夜做實驗!聽到“家室”兩字時無意間瞥向站在窗戶邊的周子墨,後者看他被抓包,隨即看向別處。
隨意聊了一刻,齊鷺江還有其他事,先行告辭,“有需要記得找老師,別什麼都自己硬抗,無論什麼時候,老師這裡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麼多年,陳澤宇對他一直心懷感激,齊老不但是他的恩師,更是在生活中給予他溫暖的人。“好,謝謝老師。”
“休息吧,別送了。”
胡一帆等人走後才鬆了口氣,躺在椅子上,雖然齊老人很好,但他還是有點怕。
“宇哥想吃點啥,晉川他們一會過來。”
陳澤宇:“這兩天辛苦你們了。你們沒實驗嗎?”
胡一帆:“有啊,但是我們有正當理由的,可以明目張膽的劃水,多好。所以你多生幾次病也無妨。”
周子墨:“……”什麼話都敢說。
陳澤宇:“不想死就現在滾。”
胡一帆沒骨頭似的,“我才不滾,反正現在你打不過我!略略略……”
陳澤宇:“幼稚。”
賀晉川和王灝遠買了點清淡的吃食,還有些水果。
一進門,胡一帆就被王灝遠拉起來,椅子讓賀晉川坐下。
胡一帆簡直頭頂幾個打問號:“???啥意思?先來後到懂不懂?”
王灝遠懶得解釋:“尊老愛幼懂不懂?”
最幼的周子墨在齊老走後就默默走到陳澤宇床邊坐下了,避免了人椅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