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倪匡連連數落，張寧頓時說不出話來。

邊上的金庸看到，卻有些感到好笑，說道，“倪匡，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個怪人。明明自己不知道多對小家夥上心，怎麼一下車來，就數落張小朋友呢。你這毛病得改，不認識你的人，還真以為你脾氣爛得可以。”

被金庸揭出老底，倪匡不由得瞪了金庸一下，“查老兄，你可不能亂說話。什麼我對小家夥上心，這一次來內地，可是你說要來的。”

“好，好，好，我對小家夥上心，這一次也是我叫你來的。”

金庸不跟倪匡計較，然後，左右打量著一下企鵝科技，“我是該叫你張小凡呢，還是該叫你張寧呢？”

“金老先生喜歡哪個，叫就哪個吧。”

“按理說，我應該叫你張寧，這是你的真名。不過，你新開的筆名張小凡，我也感覺很有意思。看起來名字普通，也很平凡，但隱隱卻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勢。”

“你是想說，張小凡這個名字，已經達到了最高的返璞歸真的境界。”

倪匡在邊上插話說道。

“是呀，如果沒有這個境界，張小凡同學怎麼可能寫得出如此的一部況世奇著？”

“金老先生過獎了，只是運氣而已。”

張寧忍不住好笑。

就是一個筆名而已，怎麼鬧出這麼多事。

如果他們知道，未來自己可能寫出一部誅仙，並且，還將裡面的主角張小凡變成鬼厲了之後，他們又會是什麼感覺。

“不，不是運氣，你這倒不必要自謙，我一向不喜歡誇人，不過，你的這一部作品，真的很不錯。而且，我已經可以肯定，你這一部小說必定會引領潮流，打造出如你所說的仙俠流。而且，未來二十年內，仍不會退色。”

“謝謝金老先生對晚輩的鼓勵。”

“不用謝我，我也沒幫到你什麼。”

說到這裡，金庸停了停，看著張寧，又說道，“這一次我與倪匡來到內地，一方面是因為幾十年沒有再來過內地，想來內地走走看看。不得不說，內地近十幾年來，發展很快，潛力很大，我很看好。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履行與你所說的賭注。你們不是在開發一個電子游戲麼，我正式授權給你們。”

“太謝謝金老先生了。”

終於得到金庸授權，張寧激動不已。

“等等，你別這麼快謝我，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

“上次你說，利用遊戲傳播武俠文化，甚至是中國文化，我對於這樣的想法很感興趣。只是，我卻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

“這個呀，倒也簡單，兩位，我演示給你們看。”

當初張寧為了說服金庸，的確是說了一套遊戲推廣武俠，推廣中國文化的觀點。

雖然在當時，張寧對自己說的話也很是懷疑。

但回來之後，張寧對於這樣的觀念，卻又加深了一層。

他覺得，遊戲完全可以成為推廣文化的一種工具，而且，還非常實用。

說著，開啟電腦，張寧執行起他們第一款推向世界的植物大戰僵屍。

“倪老先生，金老先生。如今是計算機時代，也是網際網路時代。中國與歐美等發達國家，可能在很多的地方，都存在著巨大的差距。但是，在電子，在網際網路，在計算機這一塊，差距卻並不怎麼明顯。哪怕就是仍有差距，但是，我們已經有把握追上。也就是說，網際網路電子資訊這一塊，我們是最容易走向世界，並且成為世界頂尖。

我們企鵝科技成立不算太久，一共僅僅只發了兩款遊戲。第一款是植物大戰僵屍，可能金老先生沒有玩過。但，我想，倪老先生應該玩過。我們這一款值物大戰僵屍，在美國賣出了400多萬套的記錄，在德國，賣了200萬多套，在整個的歐美，賣了900多萬套，現在，我們已經突破了1000多萬套的規模……而在如此巨大的規模之下，我想，使用者一定會被我們遊戲中的一些文化所感染。譬如，我們對這一些遊戲僵屍的各類創新，像讀報僵屍，旗幟僵屍等……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為了推廣我們中國文化，為了將中國元素植入到遊戲裡面。我們又設定了非常具有中國特色的傳統型僵屍，像鐵甲屍，銅甲屍，銀甲屍，金甲屍……而且，他們的服裝，動作，都與我們中國元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