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勾唇涼薄一笑:“更何況,我家的錢又不是我的錢,就連我家都要成為別人的家,等那個小的生下來,我姓什麼都無所謂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是他的家事,外人摻合不來,司伊伊聽了就聽了,也不想多做評價。
她的親情觀念本就淺淡,只不過血液裡流通著孟若溪對哥哥的羈絆之情,才會這麼殷切地想揪出害孟成河死亡的兇手。
至於股票這種靠大量資料推算和各方利害關係者的心理博弈就能摸清大概脈絡的東西,對於她而言也不算太難,她不介意幫林逍這個忙。
也不知道她要在孟若溪的身體裡留多久才算功德值圓滿,到時候她要怎麼離開,要幫幾個人才能成仙……
“孟若溪。”
正沉浸在思緒裡的司伊伊被他突然叫了聲名字,茫然抬頭看向林逍,在他眼中看到了複雜的感情,隨後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站起來走向她,伸出雙臂將她攬在懷裡。
司伊伊覺得莫名其妙:“嗯???”
他這是幹什麼呀?她是不是應該推開這個人?
林逍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有點悶:“我也是最近才明白這個道理,死去的人不會再復活了,我媽,還有你哥,但這並不是我們的錯,他們也不想在天上看到生前愛的人一直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你不要再難過了,為你哥報了仇之後,要為你自己而活,開心點,知道嗎?”
司伊伊想,她逍哥怕是誤會她剛才皺著眉頭不說話是因為想孟成河了。
其實司伊伊只是在感慨成仙這事路途遙遠前路漫漫看不見終點,作為一個開了靈智多年的蓮花精,她早已過了傷春懷秋,為生離死別而動容的階段。
不過誤會了就誤會了吧,也不是一件壞事,小小少年的臂膀還挺寬厚。
林逍拍了拍她的肩膀,清冷的聲音中包含一絲憐惜:“你如果真的很傷心,也可以叫我哥哥。”
司伊伊:……其實也大可不必。
她回到家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絡段晴晴問她情況怎麼樣了。
段晴晴晚上才回訊息,一個大哭的表情:“對不起,溪溪,我只能眼睜睜看見他們欺負你。”
司伊伊安慰她:“沒事,你怎麼樣,沒被他們察覺出來吧。”
段晴晴說:“沒有,他們把影片要去了,但是我這裡還有一份原件。”
司伊伊要來了那份原件,存放在電腦資料夾裡,然後囑咐段晴晴刪掉她們的聊天記錄。
如果不出意外,事情很快就要結束了。
學生會長被人堵在巷子裡教訓了一頓的事情傳的很快,劉彥峰聽到這件事氣炸了。
他覺得學生會算他的地盤,學生會長也是他罩著的人,懂他的人就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所以看見那張瘋傳的司伊伊像個乞丐似的坐在一地髒汙裡的照片,他課間直接奔到司伊伊教室,在她的不鏽鋼桌子上一掌拍下,整個教室裡的人都嚇一跳。
“誰幹的?”
教室後方,南風逸懶洋洋地勾起了唇,看向那個嬌小的背影。
他可不是那些連平民學生都能拿捏的廢物,就算是劉彥峰,也不敢對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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