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伊伊故作驚訝:“哦?陳大人這般倒黴?”
“好多小姐看著呢,都說奇了怪了,那馬蜂不叮江秋敏,也不叮丫鬟,就指著陳大人一個人叮,密密麻麻地圍著他的頭,可嚇人了,後來陳大人跳進河裡才躲過一劫,等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滿頭紅包,腫的像個豬頭一樣,江秋敏當場被她夫君給嚇暈了。”
李頤蓮說得繪聲繪色,最後小聲罵道:“真是活該,誰讓他當初和江秋敏眉來眼去的時候說我們這些未讀過書的女子都是空有一張皮囊,乍見歡喜,相處久了便厭了,只有才華滿腹的女子才是由內而外的迷人。明裡暗裡把江秋敏這種會寫個幾句酸詩的捧到了天上去,而我這種大字不識的女人不值一提。”
司伊伊同意道:“如此看來,陳大人過分了,他喜歡江小姐,只誇江小姐便是,不應該貶低他人。”
李頤蓮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陳鴻就喜歡這麼陰陽怪氣的,他還跟同僚說我哥是個拿了閒職的武夫,整天不求上進地混日子。他懂什麼,武將拿閒職,說明邊境無人來犯,是個好事!難道和平的時候也要我們都披巾掛帥,上戰場去嗎?”
因為武將李家同翰林院大學士於家不大對付,兩家的後輩受到影響,互相也看不順眼。
而陳鴻為了攀附大舅子於知賢,言語間就得罪了李將軍家這一對兄妹,給自己樹了敵。
司伊伊知道江秋敏就是慶坤侯府大夫人的女兒之後,就同大夫人疏遠了,與李頤蓮親近了起來。
她一個無權無勢的道姑,想在京城立足,就必須得在京城權貴中建立自己的關係網,李家就是首選。
司伊伊搖搖頭:“可惜了,貧道昨日觀陳大人面有不詳,想送出平安符為他解厄去災,他說他不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就沒有接。”
李頤蓮眼睛亮了:“我就說當時看見仙姑你要給他什麼東西,原來是平安符,他不信你,所以被馬蜂叮了,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總歸是與我有些干係,當時貧道若再堅持把平安符給他,就沒有後來的事了,李小姐,貧道心裡有些愧疚,想回家與菩薩懺悔,他日再來拜訪。”
李頤蓮欽佩道:“月婉仙姑真是天下第一善良的人,本來就是他自作孽的事,算了,左右今天也沒別的事,我讓人送仙姑回家吧。這些糕點也包上一份,仙姑帶回家品嚐。”
謝別李頤蓮,司伊伊坐在李家的馬車上,滿眼的慈悲為懷被笑意漸漸覆蓋。
昨天離開桂花林之後的時候她慰問了闌陽山的樹木朋友們,跟它們進行了親密的交流並且拜託它們給陳鴻送上一道開胃菜。
顯而易見,陳鴻吃得很“開心”,司伊伊也很滿意,而李頤蓮又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大喇叭,估計很快,她送平安符未果,陳鴻遇難的事就會傳遍京城。
她是救世主,陳鴻則是那個白眼狼。
懺悔什麼?有什麼可懺悔的,她光是想象陳鴻變成豬頭的樣子,今晚又能多吃一碗飯。
據說因為臉上的傷,主持奉神節的陳大人告假數天回府養傷,而太后聽聞他不信神所以遭了殃這一說,頗有不滿,借他身體有恙的由頭罷了他的主持職務,提拔了另一個人。
主持奉神節本來是風光無限的榮耀,而陳鴻卻因為拒絕一個平安符失去了這個肥差,可謂是他升官道路上的一次大出血。
就連於知賢也忍不住罵他:“你當時怎麼想的,豬油蒙了心嗎?人家仙姑好心給你平安符,你拒絕她幹什麼?”
陳鴻心裡也煩,自從知道這個壞訊息之後,耳邊就若有若無地圍繞著馬蜂的嗡鳴聲,闌陽山上發生的事都成了他的心理陰影,他做夢都是昏天黑地的馬蜂圍著他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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