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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陣法

艾澤拉小鎮的地圖劇情到現在差不多全都告一段落核心劇情全部走完只剩下一些支線小劇情,玩家可以透過這些支線劇情獲取到一定的獎勵,經驗、金錢甚至是最珍貴的尊敬值。樂文艾澤拉小鎮的房產在此時開始對外開放,但不同於海克利斯城那樣以地契做交換艾澤拉的房產是需要把尊敬值刷滿再從鎮長桑德那裡購買,這樣一來能否買到好的土地全看玩家刷尊敬值的速度,因此這個階段的大多數玩家都將目前的全部精力放在幫助艾澤拉重建上。

顧書白在刷尊淨值的同時更專注於等待下一段劇情的開啟。

在鎮公府一役之中暗教的兩大祭司受創,索達爾的三大護法全都陣亡他和大祭司麗塔莎逃離艾澤拉,向暗教位於南陸的最大根據地逃去。

下一個劇情地圖向玩家開放的是南陸都城紺碧之城,暗教最大的據點就在紺碧之城的一座聖廟之內靠著斯巴塔亞在紺碧之城的勢力悄悄向外擴充套件著暗教的邪惡勢力。

要開啟這段劇情有兩種途徑一是玩家步行開拓地圖這種方式適用於每一種地圖,只要玩家有那個能力走到某個地圖的範圍內就會成為點亮地界石碑的人,第二種方法則是找到索達爾帶著麗塔莎逃竄離去的那個陣法也是暗教佈置在艾澤拉的傳送陣法。

前者以目前玩家的等級來說肯定行不通,艾澤拉小鎮和紺碧之城之間隔著無數張地圖,不單單是城市地圖還有一張巨大的沼澤地圖,裡面的小怪都是80級左右,根本無法穿過。玩家只能等待劇情開啟的時間,畢竟遊戲的階段也是需要過渡的。

艾澤拉重建工作已經開始了一個多星期,在玩家們的大力支援之下,重建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倒塌的樓房已經初見根基,兩側被烈火燃燒乾淨的花圃內種上了新鮮的綠色,戰火和荒涼被驅除出這片安靜的小鎮,街道上越來越多的居民在歡樂地聊著彼此的生活和對未來的憧憬。

戰火燃燒得再旺盛也燒不盡人們心中的希望,團結可以創造出一切。每一個小鎮居民都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臉上的笑容來貫徹這一生活理念,也感染了每一個玩家。

顧書白行走在路上,一邊完成身上接著的任務,一邊流連在商街,這幾日的重建日常他都是挑著做的,基本不會離開艾澤拉小鎮的這條商街,天梯都沒怎麼去打。因為這個時間點,將要出現引導玩家前往下一個地圖的np。按照上一世的記憶,在艾澤拉重建開始的一個星期後那個np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這條商街的任意地點,能不能碰上很考驗運氣。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街道上的玩家熙熙攘攘,顧書白與一個個忙碌的玩家擦肩而過,在做了十幾個任務之後終於在這條走了不知道幾十回的路上見到了想見的身影。

眼前是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男人,他身材高挑,手中抱著一個被破布蓋住的東西,自遠處慢慢悠悠地晃盪了過來,乍一眼看過去像是個玩家一樣,但目標放在上面的話就會看到他一連串問號的血量和藍量。

顧書白見狀,走上前去,問道:“你好,先生,請問需要幫忙嗎?”

薩克看著顧書白,愉悅地笑了出來:“嗯哼,你看我像是需要幫忙的樣子嗎?”他的聲音清脆悅耳,能讓人聯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春天的幼芽,夏天的暖風,秋天的落風,冬天的雪花,都不及他的輕聲微笑。

這一路上,有不少玩家都上前搭訕,結果都迎來了薩克這句話,哪怕是np上前噓寒問暖,薩克也仍是這副八風不動的樣子。

在對視的時候,顧書白能明顯看到薩克那一雙天藍色的眸子,像是淋了一層水一樣的藍寶石,熠熠生輝,正是這雙天藍色的寶石眸子才讓顧書白敢百分百確定自己沒認錯人,他跟上薩克怡然自得的步伐,說道:“你可能不需要幫忙,但我想你懷裡的東西應該需要。”

一句話觸動了薩克,他悠然前進的腳步停了下來,薩克轉頭看向顧書白,那高挑的身軀微微彎下來,側過頭看向顧書白,那雙天藍色眸子中被丟入一顆石子泛起了漣漪,薩克微微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這裡是什麼東西?”

“遊吟詩人與琴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身上沒有帶包裹,只有這個可能是你的琴。”顧書白冷靜地說,“遊吟詩人的琴比他們的臉還要重要,如果不是受損的話,你不可能把它包裹在這樣一塊破布之下。”

薩克眼中露出意外的神色,他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懂琴?”

“我不懂。”顧書白搖了搖頭。

薩克遺憾地說:“那你為什麼覺著你能幫我?我這把琴尋常人幫不了我,我從紺碧之城來,哪怕那邊的貴族也無法帶給我足夠珍貴的材料修復它。”說到這裡,薩克的眼眸之中滿滿的都是憂鬱,“失去了這把琴,我已經很久沒有吟唱詩篇了。”

“我雖然不懂琴,但是我知道一位大人她可能可以修復你手中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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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嗎?”

“是。”顧書白說道,“她原本隱退在海克利斯城內,這次艾澤拉小鎮重建,她便孤身來到了這座小鎮上幫助復興,她的名字你應該不會陌生,杜羅西婆婆。”

聽到這個名字,薩克立刻激動了起來,他單手托住琴,另一隻手扣住顧書白的肩膀,急切地說道:“我來到這裡正是為了杜羅西婆婆,你知道她在哪兒?請帶我去見她。”

顧書白點點頭,說道:“杜羅西婆婆正在休息,我帶你去見她。”

薩克跟在顧書白身後,他神情間的期待毫不掩飾,既不懷疑顧書白話裡的可能性也不懷疑顧書白此舉的目的,就這麼單純地跟著顧書白走到了一處建造出雛形的木頭房子旁。

房子低矮且窄容一人生活都覺著逼仄,木門外圈著幾隻雞,養著鮮紅的雞冠到處散佈,發出咯咯的聲音,旁邊一個機甲小人正機械地播撒著糧食,一旁站著個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女,長髮用一塊方巾裹著,甜美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