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葉飄零花自落,綠肥紅瘦已成昨。
一夜北風送卷席,混沌重開天地闊。”
陸居正這一首依然堅持了第一輪的風格,反應了大自然花開花謝的規律的,但在這基礎上又上升到天地復始的思考,意境可謂是更上一層樓。
三位大人低頭商議一番卻沒有立馬給出結果,裁判老頭也不好出聲催促,比賽只能繼續進行,徐寒山瞥了林宇一眼便恭敬行禮道:“學生徐寒山,詠雪詩一首:
霜梅先拆嶺頭枝,萬卉千花凍不知。
留得和羹滋味在,任他風雪苦相欺。”
徐寒山似乎動了真格,這一首詠雪詩可謂是意境深遠,此詩一出觀眾席上眾人微微譁然,幾位大人又是面『露』為難神『色』。
徐寒山對於這個結果非常滿意,得意的瞥了林宇一眼,卻見到林宇正低頭跟紫蘇說話,愉悅的心情立馬變得非常糟糕。
裁判老頭眉頭一擰,這種狀況今年還是第一次出現。
無奈,他只能繼續說道:“溫大才子,請!”
溫庭易痴痴一笑,搖頭晃腦道:
“瓊林玄圃葉。桂樹日南華。豈若天庭瑞。輕雪帶風斜。
三晨喜盈尺。六出儛崇花。明朝闕門外。應見海神車。”
溫庭易這首詩一出,眾人再次動容,若說徐寒山意境深遠,那溫庭易這一首就是意境獨特,可謂是令人覺得新奇眼前一亮了。林宇見到三位大人就跟蹲在茅坑憋著什麼一樣,也不好點破什麼,搶在紫蘇的面前先站了起來。
紫蘇原本已經在心裡想好了詩詞,卻見到林宇比自己先站起來,並沒有出聲阻止,想來這次他定是胸有成竹了。
觀眾席上眾人見到竟然是這位“小馬伕”先上場,頓時來了精神,要知道現在林宇可是眾人關注的焦點。
林宇說道:“三位大人若是不好判斷誰能夠進入最後一輪的比賽,不如我幫幾位大人先確定一位名額。”
三位大人面『露』不解神『色』,陸居正當場喝道:“簡直是笑話!誰能進入這最後一輪決賽,大人只有自己的一番定奪,何須你來直指!”對於林宇的這般無禮的言論,陸居正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林宇看向陸居正,淡淡一笑道:“別人晉級的名額,自然輪不到我管。但我晉級的名額,我卻能夠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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