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茅廁回到房間的林宇,躺在床上微微有些失神。
都說小姨子的屁.股『摸』不得,但沒說大姨子的屁.股看不得,
這次純屬是個意外,都是米酒的惹得禍!
因為酒醉緣故,不一會兒林宇便又沉睡過去。
同一時間,走到門外的寒傾玉停住了腳步,此時她的臉『色』滾燙極了,實在是沒想到林宇這個登徒子竟然敢闖進茅房,
上次看到自己的上身,這次又看到自己的『臀』部,寒傾玉心裡氣急,若不是因為那個登徒子是妹妹的未婚夫,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稍微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寒傾玉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躺在床上的寒傾月,疑『惑』問道:“姐姐,你這是摔倒了嗎?”
寒傾玉這才意識到自己顧著趕緊離開,忘記整理衣衫,現在衣服看起來顯得有些凌『亂』。
她心跳加速,笑道:“沒、沒事,方才有隻野貓突然從柵欄外闖了進來,把我嚇了一跳滑倒了。”
躺在床邊的少『婦』見玉兒衣衫不整面『色』羞紅,她的繡眉微蹙,淡淡笑道:“這村落裡邊到處都是偷腥發情的野貓,到了晚上就喜歡四處『亂』竄,下次若是再遇見的話就狠狠教訓一頓就乖了。”
寒傾玉認真點了點頭,心裡咬牙說道:“恩,下次若是再遇見,我定要好好的教訓那隻偷腥的野貓!”
寒傾玉脫掉黑『色』斗篷,躺在少『婦』溫暖的懷裡,小時候只要她不乖被姨娘打,就會偷偷躲到少『婦』的床上休息,到了後來寒傾玉漸漸長大,也就很少跟姨姨一起休息。
少『婦』見兩個姑娘都睜著眼,似乎心裡有事,關心問道:“小姑娘家的,有何心事竟然你們兩個都睡不著覺?”
寒傾月微微轉身,看著少『婦』說道:“姨姨,我聽姐姐說,靠近疆域村落的父母並不是我的親生爹孃,我是被姨娘寄養在那戶人家……那我的親生爹孃又在哪裡?”
寒傾玉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姨娘臨終之前告訴了我關於妹妹的下落,但關於我們親生爹孃的事情卻是隻字不提,姨姨您若是知道的話,便告訴我們吧。”
少『婦』臉容微僵,而後淡淡笑道:“你也知道,你的姨娘雖然是個女人,但『性』格蠻起來卻比男的還犟,她心裡若是不想告訴你們,又怎會說給我聽。”
“好不容易找到了月兒,明天便帶她到你姨娘那裡好好的祭拜祭拜,也算是了了姐姐心裡的一樁心願。”
少『婦』握著寒傾月的手,說道:“姐姐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若不是特殊的原因她絕對不可能將你寄養在別人家裡。雖然現在我不知道原因為何,但你一定要相信,你的姨娘她心裡一直都在想著你,即便是臨終之前也在唸叨著你的名字。”
寒傾月淚如雨下,點了點頭。
屋外的柵欄忽然傳來幾聲異響,一個醉醺醺的身影從庭院晃晃悠悠的走進屋裡,“撲通”一聲栽倒在桌上,不一會兒,傳來震耳欲聾的鼾聲。
躺在床上的少『婦』被吵得睡不著,氣得牙癢癢掀開被子直接衝進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擀麵杖。
寒傾月臉『色』好奇,問道:“怎麼了?”
旁邊寒傾玉掩嘴偷笑,說道:“沒事,每天例行公事而已。”
很快,屋外邊傳來一個老頭陣陣哀嚎之聲。
旁邊的屋裡,玖老頭將頭棉被蓋住,躲在裡邊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