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從民間搜來的古醫書,記載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些都是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的,但是這書一看就很有興趣,都是一些關於什麼長生之類的東西,難道這世間還真的又不老藥……
大丫手指微微在桌子上敲了敲,若真如此,老孃要是研製出不老藥,那可就改變歷史了,天啦,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大丫開始想入菲菲。
劉統領躺在臥榻上,想著在那馬車裡縣主幫自己包紮傷口的情景,心就撲通聽不停。嗅著這臥榻上的淡淡香味,思想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自己是一個統領,以前是大王派來監視縣主的,現在是來保護她的,可他的思想已經飄了,怎麼會想到縣主這麼晚了要去那裡。
一道涼風吹過,一個黑影便出現在大丫的屋子。劉統領眼睛一下睜開,腦神經一下清醒過來,一把抓過床邊的長劍,一個閃身就躲在暗處。
那黑影腳步停頓下來,似乎也是感覺到一股殺氣,手握白扇,耳朵聽著那微微的動靜。‘呼’一下閃了過去,兩個黑影就糾纏在一起。
劉統領本就有傷,而且來者不善,現在才恍然大悟,縣主是否安好。
只聽‘碰’一聲,劉統領被狠狠一腳揣摔在地上,自己的兵器被對方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是誰,膽敢在縣主臥榻之上!”說話之餘,那劍已經摸上他的脖子。
“殿下饒命,是屬下。”劉統領聽出來者是太子,心裡舒了一口氣。
劉建長劍一收,轉身,“你在這裡,那縣主呢?”
“縣主……不知道去那裡了,屬下這就去找。”劉統領說著就要出去。
“養傷吧。”冷冷地說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小老闆有個地下研究室,自己的閨房讓給侍衛,自己去地下室,這真是一個傻女人。
來到地下研究室,大丫託著下巴在那裡思考著什麼,來人了她都不知道。
走近一看,這小老闆,還真的迷上這不老藥?一個著魔,兩個也著魔了……
“小老闆,沒傷著你吧?”劉建一下就從大丫身後冒出來。
“哎呦!”大丫正想的出神入化的,忽然從背後傳來的聲音硬是把自己嚇一跳。白了一眼劉建,“你個賤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沒好氣地說著,“啪”一下將書合上。
“聽說你遇到殺手了,我擔心你。”劉建扶著大丫的肩膀。
“哼!你還是擔心一下那些殺手吧。”大丫掙脫開劉建的肩膀,一臉的得意,雖然劉統領受傷了,但是那些殺手一個個都死得頭髮絲都找不到一根。
“小老闆又出絕招?”劉建疑惑地看著大丫,他見過她用毒,知道她的厲害。
“唉,賤賤。”大丫討好地拉著劉建的胳膊,陪著笑,“”你教我幾招厲害一點的武功,這樣即使我打不過,那我也可以跑,你說是不是。”她來了興趣,一把將書放下,拽著劉建的胳膊,似乎是現在就要開始學一樣。
“好,你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劉建拉著大丫的手就走出了底下研究室……
……
清早……
一小巷子裡,韓氏揹著一個簡單的包袱,看了看著宅子,自己在這裡住了也有兩三個月了,對這裡還是頗有感情的,現在就要離開,自己想著就一陣的心酸,自己這是又要開始流浪了。
還好昨天去給老太太送藥,租下他們家一間屋子,要是自己再不回去,這顛沛流離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將宅子的門鎖上,挑上擔子,離開了這個宅子。
王伯來到藥鋪,一進就見櫃檯上放著一字條和一藥方。
這丫頭,又開始沒日沒夜地研究她的醫學。唉——王伯自嘆不如,要是自己也是有她這般的認真,還有什麼不成的事,可惜現在自己已經是黃土埋到脖子的人。
劉統領提著佩劍從後門出去,老遠就見二娃從後門走來。自己心裡有鬼,便折身就往前門去。
剛一走出來,便見王伯在那裡忙著,這也不能再退了,便主動打了一聲招呼道:“王伯早。”
“早。”王伯隨口回答一句,瞬間感覺這聲音不對,這不是縣主車伕嗎,他怎麼在縣主閨房走出來?轉眼疑惑地看著劉統領,“嗯——縣主可在?”
劉統領自然是看得出王伯的意思,低了低頭,“縣主……”劉統領欲言又止,不能將太子殿下的行蹤給暴露了,“昨夜回來的路上遇到殺手,我受了傷,縣主要我在這裡安息一晚。”
“啊!”王伯額頭頓時多了幾條皺紋,上下打量一下面前的漢子,“那縣主她可否有受傷?”
本以為這王伯這樣看自己,會是關心自己,沒想問的卻是縣主,還真的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