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這推理明著是將李昭訓的嫌疑給諞清了,但是暗地就是說就是李昭訓在背後使壞,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李昭訓,是你故意安排人接近太子妃的人,好藉機暗算太子妃?”劉健看向那緊張過度的李昭訓。
“不是這樣的,殿下,沒有。臣妾對此事真的一無所知。”李昭訓急的真想一把掐死張美人,說不定還是她從中作梗。
“陳美人。”劉健看向一邊淡定無比的陳美人。
“殿下。”陳美人微微做禮回答。
“你怎麼看這事?”劉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茶。
“這……臣妾不知。”陳美人還是那副此時與我無干的樣子。
“一個個都不要在本宮面前裝了,其實真正的兇手就在裡面。”大丫微微一笑,目光掃視一遍這可的所有人。
“殿下,您說,要是我住處這想要陷害我的人,您要怎麼處置?”大丫看著劉健;這些可都是你的小老婆,你要真的捨不得,我可以收下留情,繞了她們。
“若是查出兇手,那就用她對付太子妃的招來對付她。”劉健豪不留情說著,把下面的人嚇得不輕。
“兇手就是陳美人。”大丫這話一出,那個緊張得不得不行的李昭訓總算是送了口氣。
“這……娘娘,您是不是哪裡搞錯了?”陳美人一臉的無辜。
張美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大丫,這是不是搞錯了。怎麼回事她,我可沒有看出她有什麼破綻。
“怎麼可能,太子妃娘娘,您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張美人一臉疑惑地看著大丫。
“搞錯了,你看到我什麼時候搞錯過事情,不要以為不啃聲,不說話,就可以逃過我的眼睛。”大丫很是自信地說的說道。
劉健看了看大丫,也是不敢相信;小老闆,我明明看到那李昭訓最緊張,你這彎轉得也太快了些。
“陳美人,你可之罪!”劉健雖然是有些疑惑,但是他還是願意相信大丫的判斷。
“殿下,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陳美人一下就哭起來。
“你以為你裝作若無其事,就真的沒事了嗎?”大丫微微一笑,卻是笑裡藏刀。
“殿下,您明察,明察呀。”陳美人哭喊著就跪著往劉健身邊來。
兩個侍衛一把將陳美人往後面一拉,阻止她爬向太子殿下。
“老實交代,為何要謀害太子妃娘娘?!”劉健氣憤了,看來這陳美人還真的是有問題了,剛才還若無其事,現在就這幅樣子了。
“殿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麼會害太子妃娘娘呢……”
“對,你本來是不想害本宮的,你這一招用得很好,你是想要一舉兩得,這樣到後來,你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不是嗎?”大丫審視的眼神看著她。
“莫非你是記者上次昭儀罰你在高亭裡練舞,所以你記仇了,才想要陷害招訓的同時也好對太子妃娘娘使壞?”張美人一語相逼。
“張美人,你也逃脫不了干係!”大丫一句話,瞬間就讓那興致勃勃的張美人一下就警覺起來。
“娘娘,臣妾冤枉。”她趕緊地認錯。
“冤枉?”大丫站起來,“難道不是i派人跟蹤梅花與黃氏,趁機挑釁?”
“啊!”張美人趕緊地跪在地上,“殿下,娘娘,臣妾沒有,真的沒有。”
“你們兩來說。”大丫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小丫頭。
“我……”兩個丫頭對視一眼,剛才在牢房裡面秦統領可是說過了,要是在殿下與娘娘面前有半句假話,那就讓她們死無全屍!
“殿下饒命,我們也是聽命與主子的。是張美人要我們跟蹤梅花姑娘和黃嬤嬤的。”小丫頭被嚇得不輕。
“你們兩個怎麼可以這樣汙衊我?”陳美人抽搐著,“我對你們還不夠好嗎?”
陳美人萬萬想不到,自己的身邊的人竟然出賣了自己。真是看走眼。
“住口!陳美人,你還不從實招來,難道真的要本宮對你用刑嗎!”劉健最恨的就是耍心機的女人。
曾經幾時,他的生母就是這樣被害死的。
“我沒有做,殿下,您讓我怎麼招。”陳美人就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無風不起浪,難道你不知道。”大丫看著在哪裝可憐的陳美人,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想騙過我,好啊,那老孃就讓你心服口服。像你這樣心狠的人,老孃也不會讓你好死。
“梅花,你說,這幾天我都忙著沒有管你,你在東宮過得怎麼樣,起來說話,實話實說,不得有半句假話。”大丫看著地上跪著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