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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104章

瞿宴一馬當先,嗓子亮得跟早市上的喇叭有一拼:“雲西茉,你這是又要鬧哪一齣?憶夢姐回國了,你這會兒不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還打算在這兒繼續‘綻放’你的存在感嗎?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現在應該做的,是主動退出這場感情糾葛,別再出來丟人現眼,讓大家看你的笑話!”

說到激動處,瞿宴的臉都快變成番茄色了,跟機關槍似的又突突起來:“我說雲西茉,你是不是覺得破壞赫深哥和憶夢姐的愛情故事特有成就感啊?上次那出‘羅密歐與朱麗葉’沒演夠,這回還想來個續集,名叫‘茉莉花開,赫心不再’?我告訴你,做壞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小心哪天雷公電母看不下去了,直接給你來個‘愛的閃電劈’!”

瞿宴越說越起勁:“就算你真的使出渾身解數,跟赫深哥訂了婚又怎樣?那可是典型的‘強扭的瓜不甜’,訂婚又不代表愛情,憶夢姐才是他的白月光,硃砂痣。赫深哥這棵大樹,你可攀不起!”

哦~,雲西茉輕吐出一個悠長的“哦”,冷漠的小表情外加一盆冰冷洗腳水,就把瞿宴激動得跟二踢腳似的小火苗,從火山爆發變成了冰川靜默。

“報應?哈哈,你一說這兩個字,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剛從裝修現場趕過來的,臉上的粉厚得都能去裝修新房了,刷牆都綽綽有餘!真是不知‘羞恥’這倆字兒怎麼寫,還寫得這麼理直氣壯。”

她倒是想起了,這倆貨色不僅曾是加害原主的幫兇,跟秦塵那廝狼狽為奸,壞事幹盡,還出謀劃策把人往火坑裡踹,踹得那叫一個狠哪!

原主在酒店遭遇那檔子事兒,嘖嘖,吸入的催情藥,就是瞿宴的“得意之作”。

這傢伙生活糜爛得跟泡在汙水溝裡似的,去黑市買催情藥跟去超市買大白菜一樣隨便,每次與不同女性發生關係時,都會用上這卑劣手段,把人家姑娘玩得直接送醫院,這技能點,我勒個去,奇葩界的“獨角獸”。

“廢話連篇不如閉嘴。”雲西茉翻了個白眼,轉頭給了他們一個“你們懂的”眼神。

宋禮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拍了拍身上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拂去上面的塵埃,他的聲音同樣冷冽:“我們走吧。”

說完,就帶著雲西茉往前走。

瞿宴那張大臉寫滿了不樂意,像是被迫吃下了一整盤檸檬,酸得直皺眉:“宋禮,你確定要帶她去見赫深哥?這不是把赫深哥往火坑裡推嘛!”

宋禮沒有理會,徑直帶著雲西茉向包廂門口走去,推開門,二人一前一後進去。

包廂內的氣氛瞬間從KTV嗨歌模式切換到了南極冰川模式。

唱歌的那位,歌聲戛然而止,眾人一看是雲西茉,臉色有紅的、綠的、藍的,比吃了蒼蠅還難看,就差沒直接掛個牌子寫上“討厭雲西茉”了。

說到底,還不是雲憶夢這位小姑姑的手筆,愣是把雲西茉的名聲在圈子裡炒成了“臭豆腐”——聞著臭,走到哪兒都是嫌棄的眼神。

——

——

雲西茉無視了周圍足以烤熟紅薯的“吃人”目光,跟沒看見似的,一屁股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沙發上。

她整個身子往沙發背上一靠,姿勢慵懶得像是剛睡醒的貓,雙修長的腿隨意一交疊。

接著,她伸手去拿選單的動作流暢得,就像是選單自己長腿跑過來求翻牌:“主人,點我!點我!”

瞿宴在一旁氣得差點兒沒原地昇天,臉上厭惡的表情跟驚愕交織成一張複雜的表情包,最後只能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還真是自來熟啊。”字裡行間,滿滿的陰陽怪氣帶著不可置信。

雲西茉呢?她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只是淡淡地飄出一句:“嗯,如果你願意這麼理解,我也不介意多一個這樣的標籤。”

淡定勁兒,就像是在說“天空飄過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說完,她神情繼續專注在選單的世界裡。

包廂內的其他人,一個個看得是目瞪口呆,眼神裡寫滿了大大的問號:“這這是雲西茉?那個每次見到瞿宴都恨不得低到塵埃裡去的雲西茉?”

他們記憶中的雲西茉,面對瞿宴的刁難,總是第一時間低頭認錯,恨不得變成一隻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裡。

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心裡的小鼓“咚咚咚”地敲著:這雲西茉,是吃了什麼牌子的勇氣餅乾嗎?

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硬核了?

現在卻穩坐釣魚臺,翻選單翻得那叫一個悠然自得。

洛洛捏著一把汗,提醒著:【茉茉,你真社牛啊,這群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倒是悠哉遊哉,跟選單較上勁兒了,一頁一頁翻得一個仔細,比研究高數還認真。】

雲西茉勾起一抹神秘微笑,慢悠悠地吐出一句:“洛洛啊,你這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啦!這可不是什麼社牛不社牛的問題,是原則問題!時赫深既然讓我來,我總不能藏著掖著,跟做賊似的吧?再說了,我又不是那唯唯諾諾的原主,憑什麼我得低三下四地去討好他們?”

接著,她以一種閱皇家御膳般的豪邁姿態,對著整本選單說,唇形勾勒出燦爛笑容:“這裡的菜,全部給我上一遍,如何?”

這話一出,包廂內的幾個男士,像是被突然啟用的機器人,脖子咔嚓一響,集體轉頭,目光中既有驚訝也有幾分“這人怕不是在搞笑吧”的微妙情緒。

而她呢,手指在選單上跳躍,鳳眸卻狡黠地閃爍著,對著那幾位男士眨巴眨巴說:“看啥看,沒見過吃貨嗎?”

氣得瞿宴嗖的一下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手指都快戳成鐳射筆了,直指對方鼻尖:“你……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啊!你這是純屬能吃且不怕胖死啊!”

說到情緒激動處,瞿宴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推憶夢姐下水也就罷了,還把人家溼身的狼狽樣兒發到微博上,讓憶夢姐成了全網的笑柄,你良心不會痛嗎?現在居然還好意思坐在這兒,點菜?點你妹的菜啊!”

最後那句“點菜”,瞿宴幾乎是吼出來的:“你!現在就給我捲鋪蓋走人,哦不,是滾出這個門!”手指直指包廂的大門,聲音因激動而提高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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