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地說:[大爺,您這是要給‘老當益壯,專坑小狗’寫新篇章嗎?人家小狗乳牙還沒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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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不是,公園門口正好有輛車路過,司機大哥正專心致志地開車呢,後排的衛祈大佬突然一個急剎車指令,一聲“停車”。
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停在了車水馬龍的道路上,引得周圍車輛紛紛投來“你咋回事兒,小老弟?”的疑惑目光。
司機大哥握著方向盤,整得是一臉懵圈,心裡嘀咕:“老闆這是要幹啥?難道公園裡有專案談?不對,這公園我熟,最多就是些大爺大媽跳廣場舞的地兒。”
但老闆發話,哪怕是要去火星,也得一腳油門踩到底。
小車就這麼不合時宜,也不合邏輯地停在了那裡,成了整條街上最靚的“崽”。
結果衛祈大佬就盯著公園裡看,一臉不可思議:“沒錯,我沒眼花,那不就是雲西茉嘛!這姑娘今天是抽哪門子風,怎麼跟人家幹上架了?
衛祈心裡還嘀咕呢:“雲西茉好歹也算是謝靖的朋友吧,她這瘦胳膊瘦腿兒的,怎麼跟那位看起來能頂她兩個粗的胖大媽抗衡呢?能打過人家胖大媽?絕對不可能!”
於是,衛祈大佬一個風馳電掣,車門一甩,腳步一邁,直接朝著公園大步流星而去,活像後面有狗攆似的。
司機大哥呢,直接被這股子“龍捲風”給吹得風中凌亂,心裡頭的八卦小火苗噌噌直冒,卻又只能憋著,生怕一不小心問多了,自個兒就成了那“宮鬥劇”裡的犧牲品。
老闆這是純粹想看場熱鬧,還自帶瓜子小板凳的節奏?
畢竟,老闆一動,那就是“主角光環”還沒亮,旁邊的人就得自覺開啟“靜音模式”,免得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咱這些“小嘍囉”,還是老實巴交地候著,別一不小心踩了“雷區”,畢竟,老闆的心思,那可是比海底針還深,咱不懂,也不敢問……
要是雲西茉知道衛祈把她歸類到謝靖的朋友裡,估摸著得氣得跳腳,心裡頭咆哮:“誰跟謝靖是朋友?你眼睛是散光加老花嗎?我那是跟他有仇,懂不懂?!”
但眼下,雲西茉無暇知道這些誤會,她正和胖大媽較勁呢,兩人的眼神交流中已經火花四濺,空氣中瀰漫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緊張氣氛。
周圍的人群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一陣鬨笑,有的人捂著肚子笑彎了腰,有的人指著小麻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胖大媽怒火中燒之下,她另一隻手臂如龍捲風般橫掃而來,誓要將那小不點一舉擒獲。
可小麻雀呢,天生的躲避高手,左閃右避玩得那叫一個溜,讓胖大媽抓了個空,還差點閃了自己的老腰。
衛祈如同一陣狂風席捲而來,他一瞅見雲西茉還在和那位體態堪稱“富態版楊貴妃”的胖大媽上演著“摔跤吧,姑娘!”的現場版。
“……”
“這西茉,平時看著挺文靜,怎麼一動手起來,跟個小老虎似的?”
他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去,硬是把將雲西茉從“戰場”中“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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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茉被拽得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大眼睛看著衛祈,示意他說:“嘿,你來得正好,幫我解釋一下,我啥時候放狗咬人了?”
胖大媽一瞧這陣仗,肚子上的贅肉都跟著顫了三顫,氣勢嘛,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癟了那麼一點點,但嘴上功夫可沒落下:“你誰啊,管得這麼寬,織女織布都沒您手長!”
衛祈淡定自若的眼神犀利得跟X光掃描器,把在場各位都“透視”了一遍,開了金口:“嘿,各位,聽好了,我啊,雲西茉的鐵哥們兒,有啥不滿,直接找我,不服?憋著,不興那套當場開撕的戲碼!”
雲西茉呢,一聽這話,整個人就跟被雷劈了,腦子懵圈:“呃……啥?鐵哥們兒?”這位大佬您是從哪片雲彩裡飄出來的?我怎麼完全沒您這號的存檔啊?
正當雲西茉的大腦忙著重啟,各種亂碼飛舞的時候,突然,她靈光一閃:“等等,慢著,這人……我怎麼瞅著這麼面熟呢?”
於是,雲西茉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啟動超級回憶模式……啊,終於,記憶的閘門被轟然開啟!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上次在謝靖的包廂裡,那位神秘男士嘛!”
大爺呢,也是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主兒,一看衛祈大佬這架勢,立馬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利索地站了起來。
胖大媽一看這情景,眉頭擰巴巴,心裡那個憋屈啊,但礙於衛祈大佬身上散發出的“生人勿近,閒事更別管”的強大氣場,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暫時按兵不動。
此刻,周圍的貓貓狗狗們,它們的小腦袋瓜精準無誤地鎖定了空氣中那股子“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微妙氛圍,‘大事不妙’的氣息。
貓貓們呢,一個個跟小間諜似的,偶爾“喵~嗚”一嗓子,那可不是簡單的打招呼,是在進行加密通訊呢:[兄弟姐妹們,猜猜這場人類間的‘年度大戲’,到底誰能笑到最後,獎品嘛,就定為今晚最肥美的那塊魚肉如何?]
而狗狗們呢,則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輪流對人類進行“深情凝視”:[各位兩腳獸朋友們,你們這戲碼能不能稍微快點上演?我們的乾飯時間可是嚴格按照生物鐘來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結果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