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美貌、智慧與才華於一身的女子,若能成為時家的一員,時夫人自然是滿心喜悅,倍感榮耀。
然而,對於雲西茉,時夫人的態度卻大相徑庭。
她實在無法忍受雲西茉整天糾纏著自己的兒子時赫深,更別提雲西茉那些有失體面的行為了。
正值青春年華,本應潛心向學,雲西茉卻屢屢與人鬥毆、逃課,甚至被學校勒令停學,還與那些社會上的不良青年為伍。
儘管雲西茉只是與時赫深訂了婚,但她畢竟頂著時家未婚妻的頭銜,如此行徑,無疑是在給時家臉上抹黑,實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面對母親的擔憂與不滿,時赫深也是倍感無奈:“媽,我最近一直在為新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您也知道我對雲西茉根本沒有感情,甚至是反感。這門婚事從一開始就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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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管家壓低聲音道:“雲西茉這回可真是闖下了大禍。她簡直是吃了熊心,竟然膽大妄為地把秦家小少爺給弄進了警察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小事,因此得罪了秦家。”
時夫人聞言,有點詫異:“有這種事?”
時管家點了點頭,繼續說:“而少爺對此事已不願插手,更別提會回頭去找她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少爺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這雲西茉是在找死。您說這雲西茉,不到黃河心不死,還想方設法地製造機會偶遇少爺,妄圖讓少爺回心轉意。”
“還有更過分的是,她居然故意把雲憶夢小姐的影片發到網上,這手段之陰險,真是讓人歎為觀止。雲憶夢小姐那麼優秀,原本有著滿滿的鋼琴演出安排,就因為這件事,全給取消了,現在只好跑到明京去散心避風頭,這其中的委屈和損失,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時管家說完,還不忘貶低一頓:“夫人啊,這雲西茉,心思比海還深,手段比蛇還毒,少爺得離她遠點,免得惹禍上身啊!
時夫人輕蔑地笑了,語氣不屑:“雲憶夢有這樣的侄女,實在是她的不幸。我時家門檻之高,豈是那些妄圖以婚姻為跳板,抹去過往卑微痕跡的螻蟻所能企及?雲西茉此人,我早已看得透徹。”
她那雙閱盡人間冷暖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貪婪與算計。
她早已司空見慣如雲西茉這般的女子,在社會的底層為生計奔波,好不容易掙扎著重回雲家,卻妄圖透過婚姻這條捷徑躋身上流社會,企圖抹去自己卑微的過去。
滿心滿眼皆是對上流社會虛榮生活的渴望。
她以為憑藉些許姿色與心機,就能攀附上時家這棵參天大樹,從此改寫命運?真是天真可笑至極!
時赫深作為時家的未來繼承人,他完全有資格迎娶東城任何一位名門望族的千金。
東城之中,名門貴女,哪一個不是才貌雙全,家世顯赫?
他的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若要娶妻,自當門當戶對,強強聯合,豈會是雲西茉這等心術不正之輩?
當然,如果雲西茉願意選擇另一條路,比如甘願成為時赫深背後的情人,我們時家也並非不能容納。
只是,這需得她且明白自己的位置,莫要妄想以不正當手段換取名分。
畢竟,多一個或少一個情人,對我們時家來說,並無太大差別。
但前提是,她們得清楚自己的身份,乖乖守著本分,別妄想染指不屬於她們的東西。
時夫人的話語,字字如冰,句句帶刺,卻也是她身為時家女主人,對家族榮耀與尊嚴不容侵犯的堅決表態。
雲西茉的如意算盤,在她這裡,註定是要落空的。
時管家附和道:“夫人言之有理。”
“想得到少爺青睞的女子猶如過江之鯽,雲西茉雖有幾分姿色與心機,也未必能排得上號,能得少爺一時垂青,不過她成為其眾多情人之一,對她而言,已是無上的榮耀與機遇,足以讓她在眾人面前炫耀一番。”
時夫人聞言,神色愈發凝重,她繼續說道:“對於雲西茉這種女人,我始終不放心,她既能設計讓雲憶夢黯然離去,誰又能保證她不會故技重施,再次掀起波瀾?人心隔肚皮,世事難料啊。”
她輕嘆了口氣,有千斤重擔壓在心頭:“雲西茉若真是個聰明人,就該識時務,知難而退,不要妄圖以卵擊石,挑戰我們時家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