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西茉一聽,眼睛唰地一亮,心裡那個樂呵,簡直是天上掉餡餅還砸中了頭彩!她心想:這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乾旱盼來及時雨啊!於是,她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那速度,比高鐵提速還快:“能!能!能!我不僅能陪你去,我還能幫你把把關,看看這位‘男朋友’是不是真金不怕火煉!”
說完,雲西茉在心底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這下好了,任務沒完成?不存在的!
當動車緩緩停靠站臺,雲西茉跟餘蘇走出車站,一同前往餘蘇男友的家中。
進門後,餘蘇的準婆婆馮豔的目光在雲西茉身上掠過,問道:“這位是你親戚嗎?有沒有男朋友?剛好阿焯的表弟正在物色物件,我看她合適。”
雲西茉一時語塞,心中暗自嘀咕:這劇情發展也太離奇了吧!
餘蘇見狀,連忙澄清:“伯母,您誤會了,她是我朋友,這次是特地陪我過來的。”
雲西茉挑眉,實際上,她們從動車上相識至今,不過短短一個小時而已。
隨後,雲西茉在沙發上落了座。
這時,馮焯從房間走出,拉著餘蘇進了屋。
他壓低聲音對餘蘇說:“蘇蘇,我們家打算再買一套房子作為婚房,但目前資金有些緊張。要不,你把你的房子賣了,我們合起來買套大的,房產證上寫我媽的名字,裝修費用就由你來承擔。這樣以後我媽來住也方便,等我們有了孩子,她還能幫忙照看,你就可以安心在家帶孩子了,我來養家。”
餘蘇聽完,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像是在用顯微鏡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男人。馮焯呢,依舊保持著那副“我是為你好”的招牌笑容,期待著餘蘇的點頭如搗蒜。
餘蘇的心卻像被一塊巨石壓住,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被如此算計得骨頭渣都不剩?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阿焯,婚房我們可以一起努力買,寫上我們兩個人的名字,這樣才是我們共同的家。至於你媽,她有自己的生活,我們偶爾回去看看就好。至於孩子,我願意生,但絕不是在放棄自我、依附於任何人的前提下。”
馮焯的臉色掠過一絲意外,顯然對餘蘇即將出口的話語未曾預料:“蘇蘇,你想想看,女孩子外出工作多辛苦啊,相比之下,留在家裡做個全職太太該是多輕鬆……”餘蘇不等他說完,便以堅定的目光截斷了他的話語:“阿焯,你說的應該是全職保姆吧,而且,還是沒有薪酬的那種。”
你這話聽起來豈止好笑,簡直是匪夷所思!憑什麼要我賣掉自己的房子,再去買的新房卻只寫你母親的名字?難道就憑她一分錢不出就能白得一套房?而我呢,不僅要貢獻賣房所得,還得額外支付裝修費用?
再說了,咱倆現在還沒結婚呢,那是你母親,不是我的。你憑什麼對我的房產指手畫腳?
餘蘇與馮焯是透過相親認識的,她萬萬沒想到馮焯竟是個十足的媽寶男,這運氣也真是夠背的。還沒結婚呢,就妄圖干涉她的房子,規劃她的未來生活?他這臉皮得有多厚啊!
餘蘇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滿是失望與堅決:“馮焯,我一直以為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是坦誠和尊重。但現在看來,你連最基本的界限感都沒有。婚姻是兩個人共同經營的小家,而不是一方對另一方無底線的索取和犧牲。
“孝順這事兒,你要做就自己做,別把我扯進去。畢竟,她不是我的生母,也沒撫養過我,我憑什麼要承擔這份責任?她是你母親,你就該用自己的能力去孝順她,而不是打著我財產的主意。”
餘蘇冷笑,她不是任人擺佈的棋子,她的財產、她的生活,都由她自己做主。
“你覺得用情感和道德綁架我,就能讓我妥協,但你錯了,那麼這段關係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坐在沙發上的雲西茉,儘管手中握著手機,洛洛在她腦海裡噼裡啪啦地飛著,每隻都帶著“餘蘇真難”的字樣,直往那些讓人咬牙切齒的情節上撞,被房間裡馮焯對跟餘蘇說的話氣到了。
你說這餘蘇吧,命運真是坎坷,她自出生起就被張麗用自己的女兒替換,被送到了一個富裕的家庭,而張麗則把原本屬於富裕家庭的女兒留在身邊,而餘蘇呢?哎,成了張麗手裡的“抹布”,天天壓榨、利用,樂此不疲。這劇情,編劇都不敢這麼寫!
讓餘蘇賣掉自己的房子,拿著餘蘇的錢轉身去買新房,結果房產證上要寫上大名鼎鼎的馮豔兩個字,也就是未來“婆婆”的名字?這操作,難道“未來婆婆”只需輕輕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就能喜提房子一棟?而餘蘇呢,不光得把自己賣房子的銀子全搭上,還得自掏腰包裝修,活脫脫一個“散盡千金為哪般”的現代版竇娥啊!
在說孝順這事兒,馮焯若是孝心氾濫,自個兒划船去對岸,別拉著餘蘇陪你跳江啊!咱們得講理不是?馮豔她老人家既沒給餘蘇餵過一口奶,也沒在餘蘇成長的路上種過一棵樹,就要求餘蘇一起孝順他媽?
再說了,餘蘇跟馮焯倆這關係,還在“戀愛期”階段呢,結婚證都沒影兒,未來婆婆就先一步到了?這升級的速度,比火箭還快呢!
雲西茉心想,餘蘇這運氣,還沒邁進婚姻的殿堂,就先被“媽寶男”的陰影籠罩了。這馮焯同志,不光心寬體胖,臉皮也是厚得能防彈,還沒成為一家人呢,就想著怎麼“改造”餘蘇這個“外人”了。
雲西茉越想越覺得餘蘇的處境堪憂,這哪裡是談戀愛,簡直是提前進入了末日陷阱。
餘蘇是個獨立自主、有主見的姑娘,如今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自個財產被大挪移”計劃搞得進退兩難。她若答應,無疑是給自己的未來埋下了無數隱患;可若拒絕,又似乎顯得不夠通情達理,影響與馮焯的感情。
本以為餘蘇這回能翻身農奴把歌唱,結果呢?男朋友和未來婆婆又給她來了個“雙簧計”,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