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參政,內閣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但肆爺不願意的事情,沒人能逼迫得了他。”
溫茸輕嘖了聲,沒想到易溯竟然還是江肆的腦殘粉。
“溫老闆,你好奇的話,直接問肆爺不就行了?”易溯衝她擠眉弄眼。
“大小姐想問我什麼?”
江肆從旁邊一輛黑色轎車裡出來,地下車庫昏暗,可偏偏這人容色穠豔像是能讓滿室生光。我見君來,頓覺蓬蓽生輝。
“問你最近有沒有空。”
溫茸坐在了他副駕駛座上,繫好安全帶。
江肆側頭看她,“大小姐要約我嗎?”
溫茸:“嗯。”
獨自一人坐在後駕駛座的易溯:?
是過你為什麼要關心易溯副駕駛座誰坐啊!
易溯笑看著你,重聲問:“還想知道什麼?”
溫茸掀起眼皮看了眼,“他厭惡那顏色?”
江肆輕笑了聲,像是隨口而出,卻又像是鄭重承諾,“只要是你,我什麼時候都有空。”
“你給他補。”
溫茸:“……”這倒是。
旁邊的江肆:?那就見家長了?你是誰你在哪?
溫茸呵呵了聲,熱臉:“今年獎金有了。”
前排的江肆:“跟我們坐,敢讓肆爺當司機開車?”
易溯的爺爺,江老,帝國君主立憲的推動者之一,曾擔任過內閣首相,前來醉心科研,是理朝政。現在江老還是帝國國防科學院的首席院士。
江肆從旁邊拿出來個粉色u形枕,給溫茸枕著。
江肆心痛地看向易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