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許家到底犯了何罪?你們若今天說不清楚,我們許家老小絕不受擒!”許夫人意志堅定,對毫無來由的指責絕不屈服。
“許夫人,剛才皇上的旨意已經給您念過了,你們許家犯了什麼罪,上面也都說得清清楚楚,何必為難我們這些聽差辦事的人呢?”御林軍首領晃晃手中皇帝的聖旨,道。
“毫無真憑實據,皇帝陛下怎麼會只聽信奸佞一面之詞就可冤枉忠良只人!此聖旨定是你們偽造!”許夫人說話鏗鏘有力,她作為許敬亭的妻子、許寶瑋的母親,他們做的事沒有誰比自己更清楚,休想誣陷他們一家人!
御林軍首領看著寧死不屈的許鄒氏,也沒有耐心過多解釋了,只道:“許大人和令公子已經在朝堂上被皇上親自下令關進天牢了,我們來只不過是請你們一家人和他們父子倆相聚,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免得手下人不知輕重傷到您老人家!”
佩蘭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臉色慘白,她實在是熬不住了,掙扎一下痛苦的身體,羊水一破,地上溼了一大片,低聲開始哀求:“軍爺,我什麼都不知,我要生孩子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娘,娘,你救救我!”
佩蘭腹痛一陣比一陣厲害,實在是有擔心又害怕,轉而還是向許夫人求救。
許夫人看著痛苦難耐的佩蘭,又看看戰戰兢兢的寶琳,語氣不得不軟了下來,道:“我跟你們走,請你們放過我的女兒和兒媳婦,我兒媳婦快要生了。”
“皇上的命令是擒拿許府全家,要生孩子也到天牢去生!”御林軍頭領一聲令下,御林軍直接架起娘仨往外走。
“娘、娘!救我!”佩蘭痛苦吶喊,可誰都沒有能力救她。
出了府門,太子騎著高頭大馬等在門口,看著楚楚可憐的許寶琳,嘴裡嘆了一聲“嘖嘖!”
“我說你們這幫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可以對許寶琳小姐如此粗魯!”太子看向許寶琳的眼神一副色相,輕輕勾勾手指,御林軍便把許寶琳拉扯到了太子的眼前。
“你們要對我的女兒做什麼?”許夫人急了,開始掙扎。
“岳母大人您忘了?我昨日已經下聘,寶琳已經是本宮的良娣了!”太子看著許鄒氏輕蔑一笑。
“你休想!我們從來沒有答應你,是你耍賴將聘禮扔到我們許府院中的!”許鄒氏大喊一聲,用盡所有的力氣想保護她的女兒。
許寶琳抬眼看看太子,又聽到耳後痛苦難當的佩蘭,低聲對太子道:“若太子殿下願意放過我的母親和嫂嫂,我便跟你去!”
“哈哈哈!”太子仰天一聲長笑,又道:“昨日你們是怎麼說的呢?不是說你已經許配給了本宮那愚蠢的堂弟慕德嗎?怎麼今日又願意做本宮的良娣了?不過看著你這秀色可餐的份上,我倒是願意救你一命,就留在我的私宅做一個侍妾吧,至於你的母親和嫂嫂,請恕本宮無能為力!”
太子身後的兩個小廝從御林軍的手中架過許寶琳,往太子身後的馬車裡拖,許夫人大喊著開始辱罵太子,要他放人,可此時的太子覺得許夫人罵得越起勁他的心裡就越舒爽。
許寶琳反手扯住了太子的馬鐙,她不再求太子放過全家,只求太子能放過她的嫂子佩蘭。
“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的嫂子,她快要生孩子了!求您了!”
太子對寶琳的哭求聲和許夫人的辱罵聲充耳不聞,只擄走了許寶琳便打馬往前走了,剩下的全丟給御林軍處置了。封了府門,許夫人和佩蘭被押解進了女牢,佩蘭在腹痛了四個時辰之後才在女牢生下了一個男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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