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琴心裡有自己的魔障。
直到今天,雲秋琴還不曾贏過雲千度,所以她必要讓自己的女兒贏過夏池宛。
否則的話,雲秋琴曉得,直到自己閉眼的那一天,含在喉間的那口氣,她卻是吞不下去的。
“為什麼!”
夏芙蓉想不通地看著雲秋琴。
看著夏池宛風光,看著夏池宛得意,那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芙兒,你怕夏池宛?”
雲秋琴眼睛一眯,犀利地看著夏芙蓉。
就因為夏芙蓉怕夏池宛,怕自己掰不倒夏池宛。
所以恨不能借用雲秋琴的勢力,趕快把夏池宛除掉。
否則的話,若是成功的上位者,面對這種情況,通常都會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有些貓兒,抓了老鼠,向來不是直接把老鼠吃掉,而是由著老鼠再跑一會兒。
老鼠以為自己從貓口逃生,想要逃離。
偏偏一轉眼,自己再入貓口,貓再放開。
有些老鼠,正是如此被貓給玩兒死的。
雲秋琴希望夏芙蓉是那隻貓,而夏池宛則如那隻累死、嚇死的老鼠一般。
只可惜,現在夏芙蓉才是那隻被嚇壞的老鼠。
夏池宛竟成了那隻悠哉悠哉的刁貓!
“你是我的女兒,有我的幫忙,你怎麼可以怕她,你怎麼可以怕雲千度的女兒!”
雲秋琴有些瘋魔地抓住了夏芙蓉的雙肩,搖著夏芙蓉的身子。
“娘,你是準備把我掐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