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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樂忍心跪坐在橋本三郎的對面,橋本三郎也是跪坐的姿勢,他們兩人都是霓虹人,習慣了跪坐的姿勢,如果是顧楷文在場,肯定要選一間現代風格的茶室包廂。
“橋本君,你們的北山水蜜桃售罄了嗎?”神樂忍心開門見山的詢問。
橋本三郎笑著點頭,使用夏國語回應,“區區2500斤而已,我們的正堂會員有269位,我們的限購策略是每一位正堂會員限購10枚北山水蜜桃,少量正堂會員都沒有購買到,你覺得我們售罄了嗎?”
靜聽風吟茶室的正堂會員數量並不是保密資訊,橋本三郎說出來也沒有關係。
神樂忍心撇了撇嘴,他很想吐槽橋本三郎,明明他們兩個人是霓虹人,為什麼橋本三郎要說夏國語?
雖然橋本三郎在說夏國語,但神樂忍心依舊說霓虹語,“橋本君,如果我們繼續向楷文君求購北山水蜜桃,你覺得楷文君會答應嗎?”
橋本三郎使用夏國語直接否定的回應,“他不可能答應!”
“為什麼呢?”神樂忍心反問。
橋本三郎嘆了一口氣,“按照我對楷文君的瞭解,他這個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說了霓虹市場是五個配額,那就是五個配額,我們根本不需要多問。”
“那我們怎麼辦?”神樂忍心又詢問。
橋本三郎似笑非笑的看著神樂忍心,他說了一句夏國俗語,“揣著明白裝糊塗?”
“什麼意思?”神樂忍心一副疑惑的樣子。
橋本三郎無奈的吐槽,“神樂君,雖然你的夏國語比我稍微差一點,但你在夏國留學接近四年,你認為我信不信你不明白我說的意思?”
神樂忍心沉默不語。
“好了,神樂君,我們開門見山吧!”橋本三郎繼續說道,“當初你要南朝國配額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我要了澳大利亞的配額。”
神樂忍心訕笑起來,他切換到夏國語,“我們玩一個跳板遊戲?”
“當然!”橋本三郎笑著點頭。
“你那一批貨會不會在公開市場銷售?”神樂忍心又詢問道,“如果你要公開銷售,我們先商量一下售價?”
橋本三郎否定的搖頭,“靜聽風吟茶室的銷售渠道已經足夠大,公開市場就留給你。至於售價的問題,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我從澳大利亞運回來,運輸費用和通關費用都太高了一點。”
按照神樂忍心和橋本三郎兩人的意思,他們是準備把顧楷文分配給南朝國和澳大利亞的配額,先去兩個國家晃一圈,然後直接拉回霓虹。
這種操作非常騷!
只要北山水蜜桃確實運到了南朝國和澳大利亞,神樂忍心和橋本三郎就遵守了和顧楷文的採購協議,至於到了南朝國和澳大利亞,他們願意如何交易,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吧?
他們完全可以從南朝國和澳大利亞再次轉運至霓虹國!
雖然這種操作麻煩了一點,但他們寧願麻煩,也不願意惹得顧楷文不高興。
顧楷文掌握著北山水蜜桃的供應鏈,而且屬於絕對的壟斷模式,只要想要購買北山水蜜桃,便無法繞過顧楷文。
面對唯一供應商,橋本三郎也好,神樂忍心也罷,他們都不希望得罪顧楷文,避免引起顧楷文的厭惡感,從而被顧楷文列入黑名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