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女,我剛才講過,可惜有人還是聽不入耳,你說說這是什麼?”
墨鏡男子忽然伸手在荻波菈柔軟的秀髮中拿出了一個佛像玉佩,放在她眼前搖晃著,就算在室內也是顯得晶瑩剔透,一看就是不凡的飾物。
荻波菈似乎在一瞬間彷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張俏臉十分慘白。
“求求你,這是我媽媽唯一留下給我的東西,你不能把他拿走呀。”荻波菈有些無助哀求地看著墨鏡男子。
“哼,是嗎?我這世人最鐘意的就係奪人所愛啦。”墨鏡男子冷笑一聲,把手中的玉佩一收,沒有理會她。
就在此時,“哐”走廊內的一處辦公室突然響起一下大聲的異響,讓外面的人嚇了一跳。
“阿燦、阿明,你們去裡邊看看什麼情況。”墨超男子皺了皺眉,朝其他兩個歹徒示意了一下。
他說完便轉過身地看著人群,然後用短鐵抵著荻波菈的頭部,拉開保險掣,冷笑著開口道:“我出來行,一向是說道做到的,對於不合作的人,出古惑的人,哼!”
額頭上傳來冰冷的觸感,讓拉姑頓時不由全身僵硬起來,一動也不敢動,只感覺渾身的肌肉在顫抖,腦袋一片無意識的空白。
“嗯?阿彪、阿坤,你們也進去看下他們兩個怎麼回事,小心點,裡邊可能有古怪。”墨鏡男子等了一會,也沒看到剛才進去的兩人有回應,心下便感到有些不妙了,向另外兩個男子招了招手。
阿彪和阿坤,兩人各自拿著一把短狗,小心翼翼地向走廊裡邊靠近,但過了一會兒,他們兩人也如泥牛入海,無聲無息。
“阿燦,阿明,阿彪,阿坤。”墨鏡男子朝走廊裡邊大聲喊了幾遍,依舊沒人回應他。
墨鏡男子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對剩下的兩人兇狠地獰笑道:“阿春,阿炮,你們在這守著,如果他們膽敢有反抗,直接開火,打死毋論。”
“系,邦哥。”兩人也是頗為緊張地看自己老大,自己四個活生生的同夥,輪番進去後屁都沒響一聲就不見人,這麼怪異的情況怎麼不令他們害怕呢。
“靚女,看來要麻煩你陪我行一趟了!”墨鏡男子把荻波菈用力往前一扯,用短鐵指著她,讓她往前面走廊進去。
走廊兩邊分佈著七八間辦公室,兩人一前一後,拉姑心下忐忑往前走著,墨鏡男子亦步亦趨跟著,逐一開啟辦公室的們搜查著,但每一間下來也沒發現有人在裡邊。
突然間,“漱漱”一陣抽水馬桶的流水聲音從廁所方向傳來,墨鏡男子冷笑一聲,把臉上的墨鏡摘掉,眼角處依稀可見一條蜈蚣般見深的傷疤,荻波菈看了一眼便害怕地低下了頭。
“哼,走,這邊”喪邦用短狗頂著拉姑後腦勺一下,示意她往前繼續走。
水流聲是女廁一邊傳來的,喪邦驅趕著拉姑先進去,喪邦跟著身後進去環視了一眼,沒發現有人,但每個廁所的格子門都關了起來,有些蹊蹺,喪邦再次用短鐵捅了捅拉姑,示意她去開啟廁所門。
“啊……”拉姑推開第一格廁所門,看到裡邊昏倒了一個人,嚇得花容失色,忍不住驚恐大聲叫了起來。
“死八婆,再亂吵就做瓜你啊,繼續找。”喪邦直接甩了拉姑一巴掌,厲色的眼光瞪著拉姑說道
一格,二格,三格,四格,五格,拉姑忍痛捂著臉小心翼翼地依次推開每個廁格,果然每個廁格都有一個昏倒的男子。
等等,為什麼有5個男人?還沒等喪邦反應過來,中間一格的男子,倏然起身,一把踢掉了他手中的短狗,然後再補上一腳正中心口部位,喪邦便直接飛出出去,把洗手檯上的玻璃全雜碎了。
“你退到一邊去,不要出來。”盧東傑把驚魂未定的拉姑推著廁所的格子裡邊。
喪邦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站起來聳了聳肩膀,臉上的橫肉抖了抖,慢慢地走到盧東傑的對面,眼神中充滿著殺氣,冷冷看著盧東傑道:“哼,靚仔,身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