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後,人們都迫不及待地下機。
盧東傑也不急一時,讓他們先走,自己好歹也是個名人。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拿起自己的揹包和行李箱,準備下機。
這一趟東京,買的手信禮物卻不少,裝滿了一大箱子。
除了親朋戚友之外,他的女性朋友也多,個個都考慮周全。
尤其是女孩子,既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還要別有心意地挑選適合的東西。
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挑選買到的手信,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
在過道上,有個女孩有些吃力地往行李架上拿著東西。
衣著時髦,化妝明妍,一身淡化色的長裙,清純可愛的氣質撲面而來。
盧東傑搖搖頭,笑著上前幾步,“陳小姐,我來幫你你吧。”
“咦,是盧生你呀。”陳秋霞抬起頭一怔,然後笑了起來,“真是謝謝你啦。”
盧東傑伸手一提起,向她笑著點點頭,“舉手之勞而已,走吧。”
陳秋霞鬆一口氣,拿著自己的手袋,輕鬆走在前面。
她見他舉重若輕的樣子,同時在心裡也暗暗驚訝不已。
那麼一個又大又笨重的箱子,她自己一個人兩隻手都嫌笨重。
他居然單手就輕而易舉地拿了起來,這個男人的力量簡直不可思議。
在海關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兩人一邊在等候通關,一邊閒聊了起來。
陳秋霞被譽為天才型的少女歌星,歌壇和影壇雙棲,年紀輕輕就紅遍東南亞。
在今年的第一屆金唱片頒獎典禮上,兩人都是大獎的獲得者。
同時他倆也是業內人士,可以談的話題自然不少。
盧東傑打量了下她的打扮,笑著問:“陳小姐,去曰本旅遊還是工作?”
陳秋霞攏攏耳邊的頭髮,輕聲回答:“我和飛利浦唱片有唱片的合約,在那邊灌錄唱片和上節目。”
“哦,陳小姐都是要東征曰本歌壇了。”盧東傑笑了起來,繼續問下去,“你覺得那邊的環境怎麼樣?”
“我在那邊呆了兩個月。”陳秋霞略略一想,隨即苦起臉來,“每天從早到晚,忙得頭昏腦漲,不是登臺就是上電視,真是一刻都閒不下來。”
盧東傑有同感地點點頭,“都說香港地生活緊湊,跟曰本人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陳秋霞深以為然地說:“你說的太對了,要不是合約在身,我早偷偷跑回來了。”
兩人一同從曰本回來,她忍不住把盧東傑當做傾訴物件,向他大吐苦水起來。
小姑娘臉上那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看來在曰本應該受了不少委曲。
排了近大半個小時,兩人一前一後,終於從海關閘口出來。
走在前面的陳秋霞已經被大批記者團團圍著起來採訪,機場敬察也趕來維持現場秩序。
盧東傑一看這個情況,把帽子太陽鏡戴上,趁人沒發現他,準備偷偷跑路了。
有眼尖的記者,驚呼一聲,“喂,快看那邊是盧生回來了呀。”
這一聲石破天驚,記者的目光齊齊朝他看了過來,然後牢牢鎖定著他。
盧東傑見自己行蹤敗露,隨即若無其事滿面笑容地走過來,和陳秋霞並肩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