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似預期,但要走,總要飛。
盧東傑在候機廳停留了一會,直到那班機起飛後,才轉身離開。
記者想圍上去追問,兩人在公眾場合如此親密,是否準備公開宣佈真實關係。
盧東傑只是拱手笑而不語,不接受採訪,也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他去停車場取車,往五臺山上。
不過這次不是回佳視大廈,而是直接往無線電視大廈的方向駛去。
當他駛近的時候,陳鈺蓮早已在大廈的旁邊等待著了,有幾分為誰風露立中宵的味道。
她一頂白色小邊草帽,鵝蛋臉,大眼睛,秀麗的面孔,烏黑的長髮編一條粗辮子垂在腦後。
一些米色淡綠的長裙子飄飄的,把她美好的身段展露無遺,說不出的青春活力。
當一個女孩子獨立黃昏的時候,那份顧盼生姿,有一種特別的美麗。
有路過男子假裝不經意地走近,偷偷看著,心中暗想,原來美人如玉這四個字果不其然。
如果有這麼一個女孩子到門口來等他,怕是此生無憾了。
可是正在這個時候,一陣引擎聲破壞黃昏的寧靜,刺耳的聲音由遠及近。
路人都被驚嚇到了,不由抬眼看去,迎面一股仗勢欺人的氣勢,令人透不過氣來。
一輛米黃色吉普車,龐大的車身佔據了半條車道,正朝著這裡快速駛來。
遠遠看去,它像是賓士在馬路中間的野獸,這麼咄咄逼人,這麼威風凜凜。
路人唯恐是那些玩亡命飛車的飛仔,驚慌地往邊沿上走去躲開。
陳鈺蓮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厭惡,兩隻小手交叉,露出了笑容,靜靜立在原地。
她有一種直覺,那車子的主人,就是她要等的人。
吉普車在她身旁慢慢停下,降下車窗,露出了那張熟悉笑容。
盧東傑輕佻地吹了口哨,笑嘻嘻地調戲道:“靚女,帶你去遊車河了。”
路人不忿,正欲上前英雄救美。
卻不料陳鈺蓮兩手放在背後,微微地笑,“好呀,等你好久了。”
她提起裙角想登上車,但似乎不太方便,不由朝向他呶呶嘴,“你這車太高了。”
盧東傑笑笑,伸手去攬著她的腰,一下就把摟了上來大腿坐著,然後把門關上。
路人都傻眼了,原來是自作多情。
陳鈺蓮雙手抱著他的腰,輕輕燙貼在他胸膛山,呼吸開始變得紊亂起來。
她剛洗過頭髮,一陣橄欖似的幽香若隱若現在車廂內飄散著。
盧東傑難得見這個女孩如此溫馴,忍不住用手指點一點她的鼻尖。
陳鈺蓮畏羞地抬起臉來,粉腮羞紅,面如桃花,嘴唇上的鮮紅胭脂,更是誘人無比。
盧東傑俯身下來,溫柔地去掠奪她的嫩唇,傾情的一吻。
兩人躲車裡擁吻,然後慢慢分開。
陳鈺蓮連日來積蓄的思念得到藉慰,整個人變得新鮮玲瓏起來。
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掠掠頭髮,平復著那不規律的心臟跳動。。
盧東傑伸手把車窗都開了透風,然後發動引擎,快速往前駛去。
陳鈺蓮打量車內環境,按捺不住好奇地問:“你怎麼換了架這樣的車呀?”
盧東傑笑了一笑,“你不覺得男人應該開霸氣一點的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