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清晨,追魂奪命ca又來了。
盧東傑緩緩睜開了眼睛,把搭在他胸膛的玉臂輕輕移開,伸手去關熄了傳呼機。
這個季節的天氣,除了有一點乾燥之外,早晚氣溫只有二十幾度,是十分的舒適。
他打了個哈欠,側過頭看去,枕邊是一張不施脂粉的俏臉,嘴唇微微張開,有兩隻可愛兔牙。
她的頭髮非常濃密,眉睫和鬢腳都好看,唇上有一層細細密密汗毛,平添了幾分性感。
她有她的好處,其他人自然不知。
盧東傑拿起旁邊的電話,先打給傳呼機的服務檯,看下是誰大早就擾人清夢。
他從服務檯小姐口中得到訊息,忍不住自言自語了一句,“加拿大的國際長途?”
香港和加拿大時差有十三個小時,對方的時間應該在晚上七點鐘左右了。
盧東傑按照號碼撥了出去,一會兒對方便有人接通起來,是一個男人。
對方低沉的聲音,一下子就讓他半坐起來,打醒了十二分精神來應對。
“是我。”
“這事不太好辦。”
“那好吧,我儘量。”
.....
盧東傑慢慢把電話收線,眉頭卻不覺地皺起了起來,神情看起來有些凝重。
這個意外的來電,確實讓他有幾分為難,但又不能推辭,問題有點棘手。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一隻溫潤柔軟的小手,輕輕撫平著他的眉宇。
糜雪帶著溫柔和慵懶地聲音,“你在想什麼了,一大早就愁眉苦臉的。”
盧東傑俯身去吻吻她額頭,朝她笑了笑,“沒什麼,都是小case了。”
糜雪伸出雙臂繞在他脖子上,整個人都伏在他胸膛上,嬌媚地微眯著眼睛去看他。
她此刻感覺渾身仍然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想依賴在他身上。
女俠在席夢思上和他打架,從來就未曾打贏過,每次都是她先苦苦求饒的。
這個傢伙總是得寸進尺,昨晚拿著賭注來欺負她一個弱女子,實在太可惡了。
當然除了願賭服輸之外,她也是心甘情願的,她愛他,有時候就要不計較太多。
正如張愛玲所言,在身體和身體的契合上,女人以一種犧牲精神而滿足男人的需求。
盧東傑笑著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靜靜欣賞她此刻表露的風情,實在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