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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躲避追殺而進入女浴室的我們,可是有正當理由‘不小心’看見女人們的身體的哦噗——”
繼在酒吧因調戲assassin酒吞童子而被berserker茨木童子揍進牆壁裡後,saber職介的弗格斯·馬克·羅伊,因為對女浴室的躲避計劃心懷不軌而且還試圖帶壞少年御主,被前來浴室的藤丸立香一拳揍進了地板。
“瑪修,這個記下來,回頭通知達芬奇和美狄亞,以後對女浴室附近要設定結界,順便把被我砸壞的地板也修一下。”
“沒有問題!前輩!”
相較於雲淡風輕,甚至還頗有餘裕般拍了拍掌心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的藤丸立香,目前一直在作死並越走越遠的藤丸立夏,則在此刻對召喚出十字圓盾並從盾牌夾層裡掏出記錄本和圓珠筆的瑪修,『露』出了既不是【驚訝】也不是【震驚】的表情。
“怎麼了?立夏?”她歪頭看了看弟弟,說:“你怎麼那副表情?”
“誒?啊,沒什麼……就是覺得不管看幾次都很神奇,瑪修的那個盾牌裡究竟放了多少東西。”藤丸立夏想了想,說:“除了記錄本和圓珠筆外,我記得有一次還看見瑪修從盾牌裡掏出了芙芙。”
“咦?!我以為芙芙是藏在瑪修的胸裡……啊不,沒什麼。不過……原來如此,是躲在盾牌裡的啊!嗯,那就沒問題了~”
藤丸立夏面無表情的說:“姐姐,笑容太明顯了。”
“哈啊?那不然怎樣?”說到這裡,藤丸立香對自家弟弟翻了個白眼,說:“對了,我剛剛還看到archer阿拉什在找你……不過他好像和衛宮以及庫丘林他們不一樣,只是單純的在找你而已。”
“阿拉什找我?”
“嗯,聽說是看你被不停的追殺,有些不放心就直接跟上來了。但你……咳,你跟弗格斯躲進女浴室的時候他完全進不來,所以才攔住了路過的我,拜託我喊你去找他。”
少女御主仰天長嘆,顯然對於這個迦勒底居然還有如此良心的從者存在而感到嫉妒。
“阿拉什說,他知道有個房間很安全,不僅隱蔽『性』好,而且就算立夏你不小心又嘴賤作死也完全沒問題。”
“真的假的?!迦勒底居然還有這麼讚的地方嗎?!”
“反正我是不知道啦,但阿拉什都那麼說了……反正我選擇相信他。”
少女御主的運氣一直都差那麼一點,但相對應的,女『性』直覺絕對已經被她開發到a+級別。再加上藤丸立夏自己也對archer阿拉什的品『性』有所瞭解,因此,哪怕他知道自己出去後很有可能會被衛宮和庫丘林抓住行蹤,但少年御主還是硬著頭皮溜出了女浴室。
當然,是在自家姐姐幫忙看附近有沒有其他人經過的前提下。
一天之內頭鐵到兩次被砸進牆壁以及地面的saber弗格斯,目前正被“好心”的立香和瑪修一起送去醫療室。據說南丁格爾和帕拉塞爾蘇斯正在那裡愉快的交流『藥』劑,最近很缺實驗體……不,是缺病人。所以立香很是愉快的準備帶個可以派上用場的“見面禮”過去。
——請一路走好,弗格斯。
目送滿頭血的saber弗格斯被自家姐姐拽著腳踝拖走,地面還似乎隱隱約約留下一道紅『色』痕跡。藤丸立夏默默在心底畫了個十字,也不管那位凱爾特神話的從者能不能接受來自耶穌的祝福。
但想來,就算兩個神話體系可以互相送祝福,只要藤丸立香舉起拳頭,那一切祝福就都是白搭。
藤丸立夏四處張望,確定周圍沒有任其他從者存在後,便馬上小跑著鑽進有阿拉什笑著對他揮手的走廊裡。
“半路上能說服羅賓漢出借無貌之王斗篷真的是太貼心了,但話說回來,阿拉什,你說要帶我去藏身的地方……在哪裡?”<aster,那裡並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
古代波斯曾經一箭撕裂大地,並阻止兩國戰爭的大英雄微微回過頭。哪怕披著無貌之王斗篷的少年御主根本無法映入他的眼中,但這位從者依然『露』出了個親切又可靠的笑容,說:
“那裡只是個規模龐大的藏書室罷了。”
一如archer阿拉什介紹的那般,被他帶進這間藏書室的少年御主除了幾乎堆積到天花板的藏書量外,唯一能夠看到的,就只有伏案寫作的caster安徒生、caster莎士比亞,外加一位抱著繪本興致勃勃翻看的caster童謠。<aster,這裡很安全吧?”
對上阿拉什笑意盈盈還帶了點純樸意味的表情後,哪怕藤丸立夏在看見莎士比亞後就已經有點眼神死去的趨勢,他依然無法打擊這位熱心腸企圖幫助自己的從者。
“很好。”
他嚥了口口水,只是不知這是否為心理因素,藤丸立夏總覺得自己方才嚥下去的不是口水,而是他的一口老血。
“這裡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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