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傲的心頭一動,嘴角漏出一絲壞笑,說道:“我如果說,看上你了呢,你會怎麼樣?”
“哦!”女郎的眼神突然變得迷離起來,整個人都貼在了霍思傲的懷裡,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小圈圈,有些不滿的嬌聲說道:“既然喜歡人家,為什麼要在豔秋那個傢伙哪裡辦卡嘛!”
也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一聲銅鑼的響聲,女郎的神色也恢復了正常,笑呵呵的說道:“傲決少爺,拍賣會已經開始了,您不進去看看嘛!”
當然要去,老哥就是帶著任務來的,霍思傲也不猶豫,跟在女郎的身後緩緩地走向了一面小門,此時在大廳裡面的眾人也都在往裡面走。
進了這個小門之後,又是別有洞天的一個房間,只不過比剛才那個廣場要小了許多,但房間裡面的裝飾卻要更加的豪華,整個房間被佈置成了一個會場的模樣。
直徑走進來就是入場口,之後便是觀眾席,觀眾席上排放的全部都是真皮沙發,旁邊的小桌上都擺著一個果盤一瓶或者一杯的紅酒,還有一個印著號碼的牌子。
而在觀眾席的下方,是一張舞臺,全是用水晶玻璃搭建而成,周圍還裝飾著一些散發著五顏六色光芒的彩燈,在燈光的反射中構造出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環境。
霍思傲不喜歡那麼顯眼的位置,自顧自的坐在後排座的最中央的位置,不為別的,只因為。。呃。。這裡人少而已。
他剛一做好,馬上就有侍者送上來果盤與紅酒,結果紅酒杯喝了一口,抬手看了一下手中的牌子,十八號,而他身邊的阿豹則是十九號。
阿豹在他的身邊低聲說道:“少主,我們好像是中了套!”
“嗯?”霍思傲有些狐疑的看著阿豹。
阿豹在霍思傲的耳旁低聲說道:“據我所知,這星月酒店的會員制度十分嚴格,根本就不是消費才能得到的,你這張會員卡的價值已經不是錢能衡量的了!”
“嗯?”霍思傲更加奇怪了,於是乎開口問道:“這會員到底是個什麼鬼,我怎麼不明白!”
說著,阿豹就講起了這星月酒店的會員制度,會員分三個等級,分別是白金會員,黃金會員,黑金會員。
白金會員就是最低階的會員,說白了就是入場券而已,想升級並不是靠消費,而是靠時間,五年的時間升一級,或者完成某些任務才可以。
而黃金會員則就相當於老會員老顧客,可以自由的領人進入這裡,但消費還是依舊按照原來的消費標準來做。
可黑金會員就不一樣了,在這裡的消費全都是免費的,可以說,你想要什麼,星月酒店都會幫你弄回來,因為級別到了黑金會員的時候,你就已經相當於幕後老闆的合作伙伴了。
星月酒店的幕後老闆沒人知道是誰,只知道他的權力可以通天。
今天霍思傲的這張會員卡就等於的送給他的,讓他花五千萬就給了這麼一張卡,有些人恐怕花上一個億甚至幾個億都買不來。
這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問題,能來這裡玩的基本都是不差錢的人,他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社交,說白了就是來這裡交朋友來了。
星月酒店的幕後老闆自然是他們的首要結交物件,可能見到老闆的最低門檻,就是要是這裡的黑金會員。
“哦!”
霍思傲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見招拆招,他來什麼咱們迎合著就對了!”隨即恍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你剛才說,完成特殊任務就可以升級,那個特殊任務指的是什麼?”
聽聞此言,阿豹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場拍賣會,其實就是一場花魁爭奪戰,每年都會有幾次,誰拍到了花魁,誰就可以晉級為黑金會員,可以與幕後老闆共進晚餐!”
“嗯!”霍思傲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那父親的意識是讓我拍到花魁,然後去結識這個星月酒店的幕後老闆?”
“不是!”阿豹不屑的冷哼出聲,道:“星月酒店的幕後老闆,還沒有牛波到我們乾坤門需要去巴結他的地步!”
他扭頭看向霍思傲,繼續說道:“冷爺並沒有告訴我,這次我們的目標是什麼,冷爺只是說,你來了,一切就都會明白的。”
“好吧!”
霍思傲點了點頭,阿豹說的也沒錯,傲家在華夏的勢力已經算的上是通天了,就這個星月酒店,還真的幕後老闆,還真不值得作為傲世集團與乾坤門雙料龍頭的傲冷去巴結。
不過,既然不是來看這個老闆,那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霍思傲也有點蒙圈了,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場上,粉紅色的燈光對映在四周掛在牆壁上的琉璃,粉紅色的光芒讓整個會場中多了一絲曖昧。
擔任主持人的,是張豔秋,她緩緩地走上臺,哪怕是一個簡單的動作都感覺嫵媚到了骨子裡,此時的她已經換上了一間祥雲旗袍,將她本就豐滿的身材襯托的更加誘人。
她走到了舞臺的一角,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拎著一把小木槌,在她的面前則是一張圓桌,場面看上去就像一場平平常常的拍賣會。
“相信大家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張豔秋嫵媚動人的說道:“在今天啊,我們還請來了一位貴客,或許你們都不認識,但一定聽說過他的名字!”
聽聞此言,在場眾人都紛紛開始議論起來,能被星月酒店稱之為貴客的人,那得是何等權勢,如果說星月酒店是通天的話,那對方就得是滔天了。
張豔秋露出了一絲媚笑,嬌滴滴的說道:“他就是,傲世集團總裁, 北朱雀的少主,傲決,傲先生!”
外面都稱乾坤門為北朱雀,地煞門為南朱雀,血影天橙併成為西朱雀。
聽見她叫到了自己的名字,霍思傲著實有些意外,目露精光的看著張豔秋,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就知道她不簡單,現在看來,她絕非是一個侍者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