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霍思傲有些無奈的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自己也點燃了一根根。
霍思傲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叫傲決,我最近在這邊有一個工程,需要大量的工人,飯供吃飽,每天十美刀,車接車送,看看你那裡有沒有村民願意來!”
聽聞他的話,烏普有些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說道:“一天十美元,還可以吃飽,還有車接車送?”
“嗯!”霍思傲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具體的還可以談,比如福利待遇,每個月每人可以領二十斤大米,二十斤麵粉,一桶油,這些都是可以的!”
聽霍思傲說完,烏普抬手將霍思傲的手抓住,探過腦袋露出了一嘴潔白的牙齒,說道:“願意願意,我們全村的男人都願意,不知道你們那裡招不招女人吶!”
霍思傲艱難的將手從他的懷中抽出來,乾笑了一聲,說道:“我們暫時不招收女人,只招收男人,而且只要黑人,白人免談!”
“放心!”烏普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們村都是純真的黑人,絕對沒有白人,那個傲先生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霍思傲從兜裡摸出來兩張百元的人民幣,遞給烏普,說道:“一會你先帶著我在你們村子裡走一走,我至少需要三百人左右!”
“哦!”烏普接過鈔票,像模像樣的對著太陽照了半天,笑呵呵的說道:“行,這個沒問題,我們村一共有一千多個男人,差不多都能過去!”
一千多個男的,就這麼大點一個小村莊,真是夠難為這些人的,霍思傲甚至有些好奇,他們平常都吃什麼,就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島除了樹林就是山坡。
霍思傲點了點頭便隨著烏普一同進了村子,等一切都談好之後也已經天黑了,在居民的家裡買了一塊牛肉,升起篝火烤熟了胡亂的吃了一頓。
據烏普所說,這裡的晚上還有野獸,沒辦法,顧不上車中的悶熱,霍思傲只能將門窗都關好了,我在主駕駛的位置上睡著了。
正在霍思傲睡覺的時候,王宇初已經帶著兩千多名冷血僱傭軍的精銳對荒火僱傭軍的駐地發起了猛攻。
王宇初完全是按照霍思傲的模式打的,先是派出小股精銳與狙擊手清掃敵軍外圍哨卡,隨後直接將迫擊炮推進到距離敵軍陣地不到二百米的地方。
二話不說直接進行炮火覆蓋,炮彈就跟不要錢一樣傾灑在敵軍的陣地上。
足足打擊了接近二十分鐘,荒火僱傭軍的駐地也已經是一片狼藉了,這時候他們已經被打蒙了,不知道敵人在哪,更不知道敵人是誰。
鋒利的彈片四處橫飛,在戰場內任意肆虐,打在人身上,輕而易舉的就能打穿人的身體,帶著鮮血的彈片釘在路邊的大樹上,石頭上,劈啪作響。
地面上彈坑密佈,一米多寬的彈坑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以及被炸碎的肉塊、屍體,炮彈像是雨點一般的落在他們的陣地上。
此時人命已經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那麼的脆弱,平日裡呼風喚雨的英雄,在現在這種情景下,一顆*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他的性命,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在炮火的覆蓋下,對方几乎沒有任何的招架能力,值得躲到巖體的後面,以求炮彈不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將近兩千人的荒火僱傭軍全線潰敗,沒有一絲還手的餘力,在冷血僱傭軍整整二十分鐘的炮火攻擊下,能逃走的不到一百人,而且大多數也都帶著傷,這裡沒有船隻,能不能活著離開還是個問題。
此時這裡已經沒有往日的美景,只剩下了死亡,無盡的死亡,一名接著一名的荒火僱傭軍成員倒下,儼然成為了一座名副其實的修羅場。
王宇初帶著也是望遠鏡,遠遠地望了一眼,腳底下踩著一塊石頭,擺了擺手,用手中的手臺喊道:“狙擊手給我上,挨個點名!”
他的命令剛剛下達,貓頭鷹的狙擊小組便齊齊的開了火,毫不客氣的對著荒火僱傭軍的成員們開始逐一點名,他們這裡是距離對方八百米處的一座高崗。
一邊打,還有人一邊嘟囔道:“三萬,誒,三萬,誒,你別跑,我草,你搶我的,嘿嘿,還是我的!”
開始的時候,貓頭鷹聽見這個聲音,還是一臉無奈,但是很快他也融入了進去,一邊打一邊唸叨著:“三萬,三萬,三萬,我去你的,三萬!”
這樣下去,戰鬥只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便已經結束了,還活著的荒火僱傭軍成員紛紛丟掉武器,雙手舉過頭頂,走出防禦的堡壘,投降了。
這次戰鬥任務,冷血僱傭軍只有三十五人受了輕傷,共殲滅荒火僱傭軍七百多人,俘虜過千,甚至包括荒火僱傭軍的頭目,前M國海豹突擊隊隊員,名叫“查理”
也就到了這個時候,王宇初才知道,原來這個號稱三千多人的荒火僱傭軍,實際上連兩千都不到。
這邊的戰事一結束,王宇初便撥通了霍思傲的電話,將霍思傲從睡夢中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