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金光給嚇的,或是被軒轅天心身上隱隱散發的氣息給嚇的,愛寶站在屋子的角落裡,情緒有些暴躁並不斷用爪子在地上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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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天心卻神色認真,目光專注地盯著傳送陣,似在細細感應著什麼。半晌後,傳送陣漸漸隱去,她緩緩吐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自語道:“沒有任何的動靜,看來是隔得太遠,或者有什麼東西將他的氣息給遮蔽了。”
話落起身,軒轅天心側頭看向角落裡想要過來又不敢過來,顯得有些煩躁的愛寶,不禁一笑,道:“看來上一次的確是將你給嚇壞了,你居然這麼怕我麼?”
愛寶煩躁地朝軒轅天心齜牙,嘴裡還發出類似警告般地低吼,看上去倒是挺凶神惡煞的,但就是不肯往前靠近一步。
“果然是被欺負狠了些。”軒轅天心看著這樣防備自己的愛寶有些無語,卻不料身後傳來大聖的嗤笑聲:“不過一頭水獅子而已,你也能在這裡逗半天?”
軒轅天心聞言回過身,笑了笑道:“正準備走呢,大聖怎麼過來了?”
“還能幹什麼。”大聖哼了哼,斜睨了一眼角落裡愛寶,道:“叫你回去泡藥浴的。”說著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目光落到地面,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剛剛可是在查探那傢伙的氣息?可有查到什麼?”
軒轅天心瞥了一眼一臉揶揄之色的大聖,抬步從他身邊擦過,面無表情地道:“你想多了,我剛剛什麼都沒做。”
大聖嗤了一聲,又顛顛地跟了上去,“小丫頭敢做不敢認啊,想情郎就想情郎了唄,本大聖又不會笑話你。”
軒轅天心腳下一個趔趄,果然惱羞成怒了,“大聖!誰想什麼情郎了?”
大聖卻一點都不害怕,笑吟吟地看著她,道:“不想?那你跑那邊去幹什麼?”
“我閒得無聊行不行?!”軒轅天心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快速閃入屏風後,並拒絕大聖跟著進來,“洗澡呢,不怕長針眼麼?”
大聖聞言果然腳下一頓,嘟嚷了一句不誠實的小丫頭後,哼唧哼唧地跑去軟塌上跟金翅大鵬搶地盤去了。
直到軒轅天心泡完藥浴出來,軟塌上的大聖跟金翅大鵬已經睡得橫七豎八。
更深露重,累了一整天的軒轅天心在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之前,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無相殿
議事堂裡燈火通明,明明是三更天,堂中的人卻沒有一絲睡意。
寂天和道宣二人一臉陰沉地坐在主坐上,堂下中央擺放著已經成了一具焦屍的靳雍。
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神色凝重地蹲在焦屍一旁,蒼老而乾枯的手掌輕輕附在焦屍的額前,銀光閃爍間,一股不動尋常的波動自老者身上傳出。
半晌,老者身子猛地晃了晃,然後突然噴出一口血霧,眼見著就要踉蹌倒下,卻被一旁的無緣給一把扶住。
“如何了?”道宣急切地看著老者。
老者似緩了緩神,有些虛脫地搖了搖頭,道:“那下手之人極為謹慎,且手段也很是狠毒,靳雍堂主的三魂七魄被焚燬了兩魂五魄,就算是老夫的追魂術都無法從他的殘魂中提取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道宣聞言神色一變,而寂天卻忍不住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那豈不是無法知道到底是誰殺了靳雍?”
老者點了點頭,但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也不是無法得知兇手是誰,不過殘魂中的記憶並不完整。”話音頓了頓,目光看向寂天和道宣,有些不確定地道:“從殘魂中零碎的記憶碎片中,老夫似乎看到了一片火光。”
“靳雍就是被燒死的,看見火光有什麼稀奇的!”寂天皺眉道。
哪知他話音一落,白袍老者卻是搖了搖頭,道:“不,那不是尋常的火。”
“難道是特殊火焰?”道宣疑惑地問道。
“也不算是特殊火焰。”白袍老者卻是再次一搖頭,但語氣依舊有些不確定地道:“看那火的顏色和形態,倒是像獸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