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明月卻點頭，淡淡道：“若沒了她，爺會更瘋！當年你似乎也瘋過，不過爺始終不曉得讓你瘋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不如你現在說給爺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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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不是不關心嗎？”女子冷哼，“當年你可是說的，情愛是什麼鬼東西，不要也罷。”

“那是爺說錯了不行嗎？”皇明月道。

“你可真善變，說改口就改口，打臉不疼嗎？”女子又嘲諷道。

“不疼。”皇明月不要臉地道：“爺就沒臉過，疼什麼！”

女子被噎得不輕，半晌才道：“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就從來沒有要過臉啊。”

“嗯。”皇明月淡淡地嗯了一聲，又問道：“說說那個男人是誰？”

“有什麼可說的。”女子嗤了一聲，一雙紫眸差點翻白眼給翻出天際去，“那傢伙早就死了。”

“死了？”皇明月唰地一下睜開了眼睛，偏頭看向血池邊的女人，皺眉道：“怎麼死的？你能看上一個如此不中用的男人？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我的身份算什麼。”女子嗤笑道：“比起他來，我根本就不算什麼。”

“哦？”皇明月眯眼，“這天地間，還有幾個人的身份能超過你的？爺一個手都能數出來。”話落，細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能超過你的，而又死了的傢伙，似乎就只有兩個！”

女子聞言眸光一動，看著皇明月不語。

皇明月卻慢聲道：“一個神族的那個棒槌，一個是…不死海的老泥鰍！”

女子挑眉，“你怎麼不說還有魔族的那個冷血冰山？”

“他可沒有死，而是沉睡了。”皇明月嗤道：“況且，當年你跟他身邊的那條血泥鰍不合，連同他一起都被你給厭惡上了，你會看上他？”

“當然不可能！”女子哼道。

“那是誰？”皇明月眯眼，“是那個棒槌？還是那個老泥鰍？”

“堂堂神族之主被你叫成了棒槌，你也不怕被神族的那些傢伙給追著討伐嗎？”女子眯眼哼道。

“爺會那些東西？來一個捏死一個！”皇明月又嗤了一聲，然後盯著女子道：“是那個棒槌？！你可別忘了那個棒槌身邊的胖魚！他就算沒死也看不上你！”

“誰說是那個棒槌了！”女子似乎急眼了，也跟著叫起了棒槌。

皇明月的眼神瞬間變得古怪起來，“是老泥鰍！”

女子俏臉一寒，但不吭聲了。

皇明月一瞧見她這個神色，頓時了悟了，果然是那個老泥鰍！但一想到自家的媳婦兒，還有媳婦兒家的神龍，皇明月的神色更古怪了起來。

估摸是被他這種古怪的目光給盯得有些不耐了，女子暴躁地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就是他又怎麼了？招你惹你了？”

“沒有。”皇明月收回古怪的目光，只是淡淡地道：“只是好奇你怎麼會看上他而已，爺可不記得你跟他有什麼交集。”

“怎麼沒有！”女子聞言一怒，瞪著皇明月就道：“當年你滿大荒的跑，老子為了找你也只能滿大荒的跑……”

“然後呢？”皇明月挑眉追問。

女子突然吞吞吐吐了起來，“有一次追去了不死海，正好遠遠瞧見他跟那個棒槌在海上大戰。”

“所以你就瞧上了？”皇明月似笑非笑。

女子將頭一撇，梗著脖子道：“就是瞧上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