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萬妖谷中的人坐不住了,紛紛怒視著荒骨等荒域中人,皆是憤怒地在討要說法。
‘嗡——!’
半空中的空間漩渦又是一震,然後這次出來的卻不是人,而是一中胖乎乎的小老鼠。
那小老鼠一出來先是在半空中翻了一個圈,然後瞬間化作人形,衝著高臺之上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尊主,幾位陛下,還請尊主跟幾位陛下為我天妖鼠一脈做主啊,我們天妖鼠一脈向來弱小,對誰都沒有威脅,不過是進去尋寶撿漏而已,荒域的那些人不僅仗著自己的實力搶了我們尋到的地宮,還殺了我十多名族人,我們進去的一行人,只有我活著出來了。”
錦毛鼠化作人形的模樣本來就是個孩子,他這麼一哭之後,倒是比先前出來的古七幾人更具有說服力。
瞧著哭得悽悽慘慘的錦毛鼠,古七等人的身份越發悲憤了。
“荒骨——!”
緋辭的一張俏臉已經陰沉如水,一股恐怖的氣息自她體內沖天而起,當她的那雙紫眸看向荒骨時,荒骨居然覺得自己是被一頭洪荒兇獸給盯住了般,無端的頭皮發麻,別說是他,就連一旁的敖金也是在緋辭的氣息下變得神色忌憚且凝重了起來。
緋辭一步踏出,周身氣息暴漲,目光冷厲地盯著荒骨,沉聲道:“如今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一次是汙衊你,二次是汙衊你,難道次次都是汙衊你們嗎?”
在緋辭這種氣息之下,荒骨被壓得似乎瞬間矮了一截,但他卻悶哼一聲,一股同樣恐怖的威壓自他的體內升騰而起,“尊主,事情究竟是如何,也得等百王會結束再來說吧?更何況我們進去的人都還沒有出來,就算要定罪,也得等我們的人出來後查問過才知道。”
緋辭盯著他的目光冷厲,神色又沒有變一下,冷笑道:“查?你還要怎麼查?人都在裡面死的差不多了,你還想查什麼?”
“進去洪荒冢的人可不只是我們荒域,還要妖神宮的人呢。”荒骨頂著來自緋辭的壓力,也是冷笑道:“萬一是你們的人要往我們頭上潑髒水呢?誰知道動手的人究竟是我們的荒域的人還是你們妖神宮的人。”
“荒骨,你大膽!”溪疊一聽這話就怒了,立刻從緋辭的身後跳出來,“你的意思難不成還是我們妖神宮在裡面殺人了?”
荒骨卻不懼溪疊,冷笑道:“那也說不準。”
哪知他這話一落,只見下面嚎啕大哭的錦毛鼠卻突然道:“不是妖神宮的人,我能作證。”錦毛鼠翻身爬了起來,怒道:“我天妖鼠一族來自荒域,對於荒域的人氣息十分的敏感,哪怕你們那些人都在身上罩了一件黑袍,但我卻能夠聞得出來。”
“住口!”荒骨聞言猛地瞪向錦毛鼠,一股凌厲的氣息瞬間朝著錦毛鼠飆射而去,眼瞅著錦毛鼠就要被這道凌厲的氣息給血濺三尺的時候,卻不料妖月快速掠下了高臺,然後擋在了錦毛鼠的身前,抬手便是一掌化去了那道氣息,目光冷漠地看著荒骨,冷聲道:“你才住口!荒骨,你還想當眾滅口不成?!”
別說妖神宮的人怒了,萬妖谷中的其他人也怒了。
“荒域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都想要殺人,在洪荒冢裡面你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荒域濫殺無辜,若不給個交代,我們必定會跟你們荒域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血債血償!”
一聲接著一聲怒吼在萬妖谷響起,聲勢浩大,哪怕是荒骨想要憑藉自己的威壓都是牙不過這些人的怒吼聲。
就在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龍王敖金卻開口了,“這件事雙方都各執一詞,本王看我們還不如再等多一日一日之後就是洪荒冢關閉的時候,屆時裡面的人都會被強行送出來,這樣一來,究竟孰是孰非便可真相大白。”
話音一落,四周的怒吼聲果然小了不少,但他們的目光都紛紛看向了緋辭,顯然將緋辭當成了主心骨。
緋辭目光深深地看了敖金一眼,然後也緩緩收斂了自身的氣息,神色冷漠地道:“也好,那就再多等一日。”
有了緋辭的這句話,萬妖谷中的人分都安靜了下來,只不過他們看著荒域中的人目光裡都帶著仇恨和不滿。
“將他們幾個先帶下去療傷。”緋辭看向溪疊,道;“記住,一定不能讓他們再出手。”
溪疊聞言陰沉地看了荒骨一眼,然後轉身抓了錦毛鼠,然後揮手再招來了幾人攙扶著古七幾人,大步離開了這裡。
隨著溪疊將人帶走,緋辭又坐了回去,目光看向半空中的空間漩渦,眼中的神色難辨。
而荒骨雖然也跟著坐了回去,但神色卻不怎麼見好,隨即只見他眸光動了動,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他藏在袖中的手也在悄然間將什麼東西給輕輕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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