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是跟在帝君去梵境了嗎?
閆滄海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想著這個女人若是出現在這裡,那帝君呢?
一想到這裡,閆滄海的臉色就白了幾分,心裡也萌生了退意。
軒轅天心朝關東一擺擺手沒說什麼,只是抬眸看向了閆滄海,眼尖地瞧出了他眼底那絲還沒完全散去的退意,似知道他心中所想所怕般,淡淡道:“別這麼緊張,你們帝君沒來。”
閆滄海也不知道信沒信她這話,看著她的目光中染上了幾分警惕和忌憚,軒轅天心也不在意他的這種警惕忌憚的眼神,目光輕輕一轉,掃了一眼四周,再次開口道:“這裡的鬧劇也該散了。”說著,再次看向閆滄海,淡淡問道:“你說是嗎?”
閆滄海眸光一動,笑得勉強:“既然溪疊陛下都來了,鬧劇的確是該散了。”說著,不看軒轅天心,而是看向了溪疊,道:“我等立刻退去。”
“哈?”溪疊聞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閆滄海,“你們鬧了這麼一場,還累得爺親自來了這裡,一句輕飄飄的退去就想走?你當爺是什麼?”
閆滄海自然也知曉自己等人如今想要退走是不可能的,但他卻突然一笑,道:“想要從陛下手中退走是不大可能,我這人也向來小心謹慎慣了,所以總是喜歡提前為自己留後路。”
溪疊雙眸一眯,聽出了他話中的威脅,盯著閆滄海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了不少,沉聲問道:“你還做了什麼?”
話音一落,只見閆滄海就笑了,笑得十分得意,道:“自然是為我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啊,陛下難道不覺得眼下諸星城太過安靜了一些嗎?先前這裡如此大的動靜,卻沒有一人跑來看上一看,陛下就不覺得奇怪?”
溪疊臉色一沉,而軒轅天心卻神色一動,立刻朝著四周看去,但她卻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來,不過也是看不出來,她卻越發警惕了起來。
瞧著她的動作,閆滄海呵呵一笑,道:“諸星城被荒骨妖皇掌管了那麼多年,這城中的一草一木恐怕除了荒骨妖皇外,就屬我們最為清楚了。”說著,笑吟吟地看著溪疊,問道:“陛下要不要試試,倘若我們不能離開這裡,陛下你們也無法離開?”
“你當爺會相信?”溪疊眯眼冷聲道。
閆滄海也不在意溪疊是不是相信,自懷中慢吞吞地拿出一物,道:“這是當年荒骨妖皇的諸星令,諸星城早在千年前就被他暗中在城下埋了一個絕殺之陣。他那樣的人,若是自己過得不好就不會讓別人也好過,而這塊諸星令便是啟動城下絕殺之陣的東西,一旦將陣開啟,整個諸星城便會淪為修羅地獄,城中可是無一人能夠存活。”說著,又笑眯眯地補充了一句:“就連陛下你們也逃不出去。”
溪疊聞言神色陰沉而來下來,盯著閆滄海的目光就如同刀鋒般的鋒利,半晌後才冷笑道:“果然是有備而來。”
“陛下妙讚了。”閆滄海笑吟吟地看著他,道:“如此,陛下可願意讓我等離開了?”
“爺怎麼相信你?萬一爺放你們離開後,你們又立刻開啟了陣法呢?”溪疊嗤笑:“若是你們開啟了陣法,諸星城中的人也活不了。”
閆滄海聞言挑眉,笑道:“倘若我等安全立刻了諸星城,我便將諸星令交給陛下,如何?”
“不如何。”溪疊冷笑了一聲,然後朝著閆滄海一步踏了過去,“爺覺得你應該不會開啟這個東西,或者說覺得你還是怕死的。”
見溪疊一步逼來,閆滄海卻猛地神色一沉,喝道:“我奉勸陛下還是不要在過來,否則……”說著,將手中握著的諸星令用力捏了捏,“一旦我捏碎了諸星令,絕殺之陣就會立刻開啟。我的確怕死,但若是要死在這裡的話,我可是會將所有人一起拉來陪葬的。”
溪疊聞言腳下一頓,側頭看向了軒轅天心,突然笑道:“喂,你相信這座城下埋了什麼陣法嗎?”
軒轅天心看了他一眼,然後冷笑,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閆滄海掠了過去,“不相信!”
見軒轅天心掠來,閆滄海神色一變,但他卻不跟軒轅天心動手,而是快速地閃躲了過去,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我說的可是真的!”說著,怕他們不信怕,捏著諸星令的手用了一握,只見那塊令牌上瞬間出現了幾道裂痕,然而在裂痕一出現後,下方城中就出現了異動。
巨大的黑色陣法自地底出現,陣法之大居然將這個諸星城都籠罩在了其中。
閆滄海目光緊緊盯著軒轅天心和溪疊,沉聲喝道:“如此你們便相信了吧?倘若我再用力幾分,一旦諸星令碎了,這個絕殺之陣便會啟動!”
軒轅天心聞言動作一動,垂眸朝下方的陣法看去,而溪疊也是臉色陰沉如水,盯著閆滄海不說話了。
半晌之後,溪疊收回了殺氣騰騰的目光,側頭看向軒轅天心,問道:“你可看出這是什麼陣法?”
軒轅天心無聲搖頭,她看不出來。
見狀,溪疊狠狠地咬了咬牙,“將諸星令交出來,爺讓你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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