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天照帶著天樞七人走後,廂房內的帝君大人就將自己嫌棄的目光盯住了魅姬,看他的模樣似乎還想將魅姬給趕出去。只不過魅姬比玉天照等人要穩得住,只要軒轅天心沒有開口讓她走,這會兒她就算被帝君大人在身上盯出了幾個洞來,她也是坐得四平八穩。
帝君大人在盯了魅姬半晌也沒瞧見她有什麼反應後,估摸也是知道自己趕不走人了,魅姬可不像玉天照那些人,若是被身邊的這個女人聽見自己趕魅姬走,到時候就不知道是魅姬被趕出去還是他自己被趕出去了。這麼一想,帝君大人也只能鬱郁地收回了目光,並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暗道:這小雪女是不是該嫁人了?一點兒眼色都沒有,果然還是早點把她給嫁出去最好。
軒轅天心倒不知道帝君大人究竟在心裡琢磨些什麼,她現在的心思全放在了雲家跟龍蛇獸的關係上,就連先前帝君大人將玉天照他們給趕走,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按理來說,雲家的那隻龍蛇獸是在千年前被他們從一處古蹟中尋到的,千年的時間裡,她是一點兒都不相信龍蛇獸是最近才開始存了害人的心思,估摸它被雲家人從古蹟中給尋出來後就已經對那位雲家的老家主下手了。先前皇明月也說過,龍蛇獸身上散發的異象若是聞久了就會令神階強者都淪為廢人,而云家的老家主從千年前就開始聞著它身上的那股異香了,千年的時間也夠長了吧?就算是十個雲老家主只怕也廢了,那為何龍蛇獸卻一直遲遲沒有動手呢?
軒轅天心皺眉思索,一臉的疑惑不解。
皇明月見她眉心都快皺成了‘川’字,臉上的神色又一會兒變一個樣,巴巴地湊上去,盯著她就問道:“妞,你在想什麼呢?怎的一句話都不說,還把自己的臉都快皺成包子了?”
“你才像包子。”軒轅天心揮手將他推開了一些,抬眸看了他一眼,發現坐在對面的魅姬也朝自己看了過來,想了想後,便將自己剛剛在疑惑的事情對著二人說了出來。
“你們說,那龍蛇獸是個什麼意思?”軒轅天心問道。
皇明月一聽這話,立刻無趣地撇了撇嘴,“爺才不管那畜生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這跟爺有什麼關係,反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唄。”
軒轅天心白了他一眼,倒是魅姬看著她遲疑道:“會不會是那傢伙有什麼要緊的東西被雲家的那個老頭兒給拽在了手裡,所以它即便天天讓那老頭兒聞著自己身上的異香,卻遲遲沒有下手?”
“被捏住了把柄麼?”軒轅天心想了想,覺得或許這個可能性很大。
魅姬點點頭,繼續道:“雖然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有龍蛇獸的存在,但不管怎麼說它也是屬於妖獸的範濤吧,妖獸一向不喜人類,更不喜被人驅使,以龍蛇獸的出身來看,它只怕比別的妖獸更為不喜這樣的事情。就算當初是雲家將它從那什麼古蹟中給尋出來的,可沒有什麼是比自由跟令妖獸嚮往的了,我覺得…它之前一直沒對雲家動手的原因可能是它自身還十分的弱小,帝君早前不是也說過麼,龍蛇獸在沒有達到成熟期的時候本身是十分弱小脆弱的,若是雲家沒有將它從那片古蹟中帶出來,它待在那片古蹟中定然是安全的,也絕對能夠順順利利地渡過幼生期進入成熟期。可雲家將它找到後又帶了出來,幼生期時的龍蛇獸就只能依靠雲家來作為它自身庇護了,雖說雲家的人會驅使它或者利用它的能力,但在它還有價值的時候是覺得不會傷害的人,甚至還有可能很好的保護它。”
魅姬很難會一次性說這麼多的話,不過她這次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見她的話音頓了頓,接著道:“如今那龍蛇獸終於進入了成熟期卻還是沒有對雲家動手,一來是可能在尋找機會,二來就可能是當初雲家在古蹟中找到它時捏住了它的什麼命脈,畢竟雲家這樣的人家又怎麼可能真的放心這種半路尋來的傢伙,只有捏住了它的什麼命脈之後,雲家人方才能夠完全放心的去驅使它。”
“妖獸本就桀驁不馴,若不是它們自己真心臣服的話,的確很有可能會反撲。”軒轅天心若有所思地點頭,看著魅姬道;“你的這番猜測很有道理,而且我更傾向於第二種,不是龍蛇獸在尋找機會下手,它若要對雲家人下手,現在的它就完全可以了,只有它的什麼要命的把柄還被雲家人抓在手裡時,它方才會在明明能夠下手時卻遲遲不動手。”
軒轅天心將話一說完,臉上便再次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妞,你這表情該不會是又在準備打什麼壞主意吧?”皇明月眯眼瞅著她,一見她這種深深沉沉的神色後就笑了,笑得玩味又興奮,問道:“你在想什麼壞事兒?跟爺說說唄。”
“我在想……”軒轅天心在沉默了半晌之後,突然抬眼對著皇明月和魅姬二人一笑,道:“或許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皇明月跟魅姬同時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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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天心笑了笑,道:“一個不用我們自己出手,就能夠徹底解決了雲家的機會。”
皇明月挑眉,然後跟著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的惡劣又蔫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