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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5章 跟爺一起玩個大的

神修聯盟總部進入了備戰期,若是非要按級別來算的話,估摸應該是屬於一級備戰了。雖然軒轅天心說過永珍城的人或許不會再來找麻煩,但他們還是將永珍城這個不穩定的因素也給算了進來。

易天火在當天下午就利用城主府專用的傳送陣離開了玉照城返回了焚焰宗去安排後續的事情,但他在離開的時候卻將棠玉給留在了聯盟總部,畢竟若是丹家的人真的找來了小梵天,棠玉才是丹家真正的目標。

在易天火走後,棠玉就被安排住進了城主府中,軒轅天心他們一行人一致認為,城主府才是對棠玉最安全的地方,因為不管是丹家的人還是永珍城的人,他們都不敢真的對玉天照動手,否則就是給他們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幸好棠玉其人倒是挺隨遇而安的,在城主府中住下後也沒有什麼不適應,反而向玉天照要了一間絕對安全又安靜的密室,然後捧著軒轅天心給他的那本《神農藥典》就一頭扎進了密室裡再也沒有出來過。

一連過去好幾天,玉照城中都相安無事,沒有永珍城的人跑來尋仇,也沒有丹家的人跑來找麻煩,這種風平浪靜的日子,令得軒轅天心他們一度認為之前發生的事情似乎是他們的幻覺,等幻覺一過之後,其實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彷彿這個世間和平又美好。

入夜,玉照城中的夜市再度喧鬧繁華了起來。

軒轅天心站在窗戶前,靜靜看著天祿大街上的人群,思緒卻越飄越遠。

當皇明月披著一件鬆鬆垮垮地外袍從暗室裡走出來時,就瞧見她一動不動的靠在窗戶邊,猶如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妞,你若是想要出去玩,爺其實可以陪你出去玩的。”皇明月從軒轅天心身後抱住她,神色愜意地用下巴蹭著她的頭頂,似笑非笑地道:“你真的不用這麼可憐巴巴地站在窗戶邊上望著下面出神。”

似乎是因為皇明月剛洗完澡出來,他的懷裡還透著一股溫熱的水氣,軒轅天心放鬆地靠在他的懷裡,目光依然落在窗戶外的熱鬧大街上,道:“太平靜了。”

皇明月輕輕地哼了一聲,改為用臉蹭她的頭頂,一邊蹭一邊哼道:“是挺能忍的。”

“丹家的人不是很在意棠玉麼?”軒轅天心不解地嘆了一口氣,道:“我以為他們會很快找上門來的才對,結果都好幾天過去了,他們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有些說不通啊。”

話落,也不等皇明月回答,軒轅天心在他懷中轉了個身,主動撲入他的懷中時還用臉蹭了蹭他的胸口,嘟嚷道:“他們這麼能忍,都讓我不好意思先對他們動手了。”

皇明月聞言低低一笑,一手摟著她,另一手對著開啟的窗戶微微一勾手指,只見兩扇雕花窗戶門瞬間嘭地一聲關了回來,將下面天祿大街上的喧鬧聲給全部擋在了外面。

“爺聽你這話倒是比丹家的人還心急一些。”皇明月哼笑了一聲,摟著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將軒轅天心整個人給抱了起來,然後不費吹飛之力的單手抱著人轉身就朝內屋走去,邊走邊道:“急什麼!人都已經來了,還怕他們能跑了?那些東西暫時沒有任何動靜,不過是還沒有確定他們的目標究竟是不是在咱們這裡罷了。”

說話間,皇明月抱著人將撞開了珠簾,屋內頓時響起嘩啦啦的珠簾聲,然後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前,將軒轅天心往上面一丟,笑得不懷好意地道:“最多再等個一兩日,等他們派去焚焰宗打探訊息的人回來後,在確定焚焰宗內沒有他們要找的人時,他們肯定會忍不住找上門來的。”

軒轅天心被突然丟在床上愣了愣,不過眯眼瞅著站在床前一邊笑得不懷好意一邊開始脫衣服的某位爺後,她挑了挑眉,“明月哥哥,你這是想要幹什麼?我們剛剛還在討論正事兒呢,你的思維是不是也太跳脫了一點兒?”

思維跳脫的明月哥哥極快地拔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勁瘦又矯健的身體,細長的鳳眸中有著狼氣瞬間升騰。

衝著軒轅天心勾唇一笑,笑得分外邪魅:“爺衣服都脫了,除了幹你外,爺還能做什麼?”說著一步跨上了床,就跟餓狼撲食似的撲向了軒轅天心,只聽兩聲輕輕的悶哼響起,軒轅天心被他給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身下。

軒轅天心用手抵著他,在喘了一口氣兒後,方才沒好氣地瞪著身上正在努力扒拉自己衣服的人,道:“方才還說丹家的人都已經在城中了,你的腦子裡就只剩下這些事兒了?”垂死掙扎般地護住她身上僅剩下的一件裡衣,嚷道:“你就真不怕待會兒你在興頭上的時候,丹家的那些人突然出現打斷了你好事兒從而令你就此不舉嗎?”

明月哥哥埋著頭冷笑,一邊動手拍開她拽著衣襟的手,一邊涼颼颼地道:“妞,或許爺沒有告訴過你,當一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被人給突然打斷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吧?”

刺啦一聲直接撕了裡衣,明月哥哥在軒轅天心微微抽搐地目光中,跟一頭餓了好幾百年後終於見到了一塊鮮肉的餓狼似的,飛快地壓了下去,一邊輕輕啃著她的脖子,一邊接著道:“爺不會不舉,但是爺會教丹家的那群人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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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密的啃咬一路滑向鎖骨,在皇明月一口輕咬在她的鎖骨上後,軒轅天心終於輕輕地哼了哼,有些難受地偏了偏頭,喘息道:“屬狗的嗎?不許咬!”

皇明月聞言果然不咬了,只是微微撐起身子看著她,又快速地在她唇上親了親,笑道:“爺記得告訴過你,爺屬妖的。”目光往旁邊一偏,落在了軒轅天心的脖子和鎖骨上,在瞧見自己方才留下的痕跡後,笑得得意地道:“爺就喜歡在你的身上打上爺的記號。”

軒轅天心翻了一個白眼,想要將這人給從身上推下去,不過推了兩下後沒能推動,她也就放棄了,道:“這習慣跟狗有什麼區別?”

皇明月‘哈’地一聲,似乎被逗樂了般,一連在軒轅天心的臉上和嘴上親了好幾十口,方才笑眯眯地道:“這區別可大了。爺是用咬的,倘若是狗的話,會直接在你身上……。”

話沒說完,被軒轅天心直接打斷,瞪著他就怒道:“閉嘴!你再多說一個字,就從我的身上下去。”她一點兒都不想跟他在這個節骨眼兒裡討論狗會有什麼習慣,也一點兒都不想聽他後面那沒說完的話。

估摸是見軒轅天心真有發火的跡象了,明月哥哥瞬間將沒說完的話給吞了回去,然後快速抓過她的雙手,又俯身壓了下去,哼道:“爺只幹不說。”

明月哥哥是個實幹派,特別是在這種事情上,他幾乎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的,果然開始只幹不說話了。

大床邊的床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放了下來,遮住了裡面二人的纏綿悱惻,屋內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就只剩下了大床不斷搖晃而發出的痛苦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