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聞言也是忍不住笑了笑,倒是軒轅天心忽然似笑非笑地瞥了玉衡一眼,意味深長地道:“兜兜轉轉這麼些年,結果還是落在你的手裡了。”
玉衡嘴角一抽,白灼也跟著神色一滯,二人都是一副懵逼地看著軒轅天心,顯然對於她這話有些不認同。
什麼叫還是落在你的手裡了?這話很有歧義啊。
軒轅天心卻不管二人的神色如何,依舊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最後似好奇地對白灼問道:“對了,我聽說前日打擂臺的時候,玉衡跟你合奏的那曲《比目》是你教他的?”
白灼眉心隱隱一跳,軒轅天心跟著就繼續問道:“你怎麼會想著教他彈《比目》的?”
還別說,在軒轅天心的這話一落,就連軟塌上半死不活的皇明月都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不是……”玉衡被嗆了一下,連忙擺手想要解釋,結果軒轅天心一眼斜了過來,他那到了嘴邊的解釋也卡在了嗓子眼裡。
白灼瞅著軒轅天心的神色,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些心累地道:“盟主誤會了,並不是我想要教他彈奏《比目》的,而是當年在教他的時候他只會學會了這個,至於別的什麼曲子……”白灼話音頓了頓,然後瞥了玉衡一眼後方才一言難盡地道:“他還是不彈為好。”
軒轅天心聞言眨眨眼,然後看向神色有些尷尬的玉衡,問道:“什麼叫做你只學會了《比目》?”
玉衡目光有些遊移,先是左右看了看,最後才在軒轅天心好奇的目光下,方才吞吞吐吐地道:“天樞他們都說,聽別人彈奏什麼的只是要錢,但聽我彈奏是…要命。”
軒轅天心:“……”
玉衡尷尬地摸了摸鼻尖,繼續道:“我只有彈那首《比目》還能入耳。”
原來如此!
軒轅天心也一臉心累地揉了揉眉心,她還真以為有卦可以八,結果居然是這樣的麼。
瞧著軒轅天心那一副八卦不到什麼的心累模樣,軟塌上半死不活的皇明月終於忍不住嗤地笑了一聲,然後在玉衡和白灼看過去的目光中,又慢吞吞地閉上了眼睛繼續裝死。
心累的軒轅天心聽著皇明月那一聲嗤笑後眉梢抽了抽,然後對著玉衡和白灼二人無力地擺了擺手,道:“我沒什麼要問的,也沒什麼要說的了。玉衡,你帶著白灼長老先回去休息吧,等過幾日將傷徹底養好後,你再陪著他走一趟觀月洞,將觀月洞中剩下的那些弟子們好好檢視一番,若是沒問題的就將人給帶回聯盟中安排一下。”
玉衡聞言點點頭,見白灼遲緩的起身,立刻伸手去扶了一把,“是,那屬下二人先告退了。”
直到玉衡和白灼二人離開後,軒轅天心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正要轉頭去對皇明月說什麼的時候,剛剛關上的房門又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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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敲門聲,軒轅天心微微一怔,啞然失笑道:“看來今天還挺忙的。”
皇明月閉著眼睛輕哼了一聲:“妞,不如你猜猜這次又是誰。”
軒轅天心聞言挑了挑眉,笑道:“何必去猜,讓人進來不就知道了麼。”說完,抬手一揮開啟了房間門,淡笑道:“進來吧。”
這次房間門剛一開啟,門外的人都還沒有進來,軒轅天心就聞到了一股香風傳了進來。只是一聞這香氣,軒轅天心就算閉著眼睛都知道來人是誰了,因為除了凰笑外,她還真沒有見過誰的身上會有著這麼一股濃郁的花香味來著。
果不其然,在軒轅天心心中的想法剛一落,凰笑扭著腰就進來了。
不過凰笑似乎沒有想到某位爺正大刺刺的躺在外間的軟塌上,原本還風情萬種一步一扭地人瞬間僵在了原地,那一聲到了嘴邊的吆喝也生生卡在了嗓子眼兒,好半晌才幹巴巴地笑道:“原來帝君也在啊。”
帝君聞言懶洋洋地睜開眼看向他,皮笑肉不笑地反問道:“難道你覺得爺還會在別處?”
凰笑聞言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搖頭,“當然不會在別處,是奴家說錯了話。”說著,不著痕跡地往軒轅天心所在的地方挪了挪,似乎在尋求什麼庇護般,一邊挪一邊小心翼翼地賠笑問道:“奴家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可是打擾了帝君的休息?”說完,又趕緊為自己開脫地道:“其實奴家也不想來打擾帝君休息的,不過實在是受人之託,奴家不想來打擾也只能來打擾一二了。”
只見凰笑將話一說完話,他人也順利地挪到了軒轅天心的身邊,估摸有著軒轅天心在身邊,凰笑這才鬆了一口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