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改了?”皇明月眯眼,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眼角餘光又瞥了一眼房門口的方向,“爺可開門了啊,若是待會兒輸了記得要願賭服輸。”
“你分明是強買強賣!”軒轅天心沒好氣地拉下了他捂著自己耳朵的手,而正好這時房間門也被人給敲響,“開門去。”
見她一副又氣又無奈的模樣,皇明月當即笑出了聲兒,一手摟著她,一手朝緊閉的房間門輕輕一揮。
只聽吱嘎一聲響,房間門應聲而開。
屋內的軒轅天心和皇明月二人齊齊盯住了房門口,哪怕中間隔了一道屏風,但也能夠隱隱瞧見屏風後的人。
金翅大鵬帶著人剛一繞過屏風進到屋內來,就被這屋內二人一瞬不瞬的目光給盯得一愣,見二人都死死盯住他的身後,立刻一腦門霧水地問道:“怎麼了?”
軒轅天心衝他擺擺手,目光卻不離跟著他身後進來的二人,只見那二人中一人身穿黑色錦袍,雖面容俊朗卻臉色微白,而另一人卻身穿一襲淺藍色麻衣,腰間還別了一個精緻的玉葫蘆,樣貌也確實是一副好樣貌,但一雙眼睛卻醉眼迷濛,彷彿是吃醉了酒還尚未清醒般。
當瞧清了這二人後,軒轅天心當即心中一突,暗道自己居然真的猜錯了。那黑衣人或許就是摩呼羅迦了,但那淺藍色麻衣的人卻一定不是緊那羅。
皇明月收回打量那二人的目光,垂眸衝著軒轅天心勾唇一笑,那得意的模樣彷彿就是在說‘寶貝兒,你猜錯了哦,等著爺晚上懲罰你吧。’
然而,軒轅天心以為自己猜錯了一半,卻不料……
“摩呼羅迦那個王八蛋跑了。”金翅大鵬見軒轅天心盯著自己身後的二人不放後,突然咬牙切齒地道。
“啊?”軒轅天心一呆,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盯著那黑衣男子,錯愕地道:“他不是摩呼羅迦嗎?”
“是什麼是。”金翅大鵬憤憤地哼了一聲,扭頭看了身後的二人一眼,介紹道:“這是緊那羅,另一個是蘇摩。”
“……。”軒轅天心瞪大了眼睛,摩利城的緊那羅和蘇摩城的酒神蘇摩?!
金翅大鵬招呼著緊那羅和蘇摩二人進了屋,自己拉過一張凳子坐下後,看著軒轅天心和皇明月二人道:“我去找摩呼羅迦的時候去晚了一步,摩羅呼城的人居然一個人都沒在,後來我才曉得那王八蛋居然帶著人偷偷摸摸地去了丹家。”
“什麼?”軒轅天心總算是回神了,頓時神色一變,“摩呼羅迦帶著人去了丹家?那豈不是說他跟丹家,…。”
“什麼丹家。”金翅大鵬一哼,咬牙道:“他叛變了,跟了靈山的那夥偽佛。”
軒轅天心:“……”原本以為最能夠拉攏過來的摩呼羅迦居然叛變了,還趕在金翅大鵬去找他之前躲進了丹家,而原本覺得會叛變的緊那羅和已經叛變的蘇摩居然跟著金翅大鵬回來了!?饒是軒轅天心做了許多的猜測,也著實沒有預料到這個啊。
別說軒轅天心沒有想到,估摸金翅大鵬還有其他人都沒有想到。
金翅大鵬一臉咬牙切齒,而緊那羅和蘇摩二人卻在打量了軒轅天心和皇明月半晌之後,前者緩緩開口道:“摩呼羅城早在幾年前就暗中跟了靈山,只不過知道這件事兒的人卻並不多,當初就連我都遭了他的道兒。”說著,緊那羅捂著心口突然咳了好幾聲,原本就微微發白的臉色似乎越發青白了幾分。
一旁的蘇摩見他臉色難看神情似乎帶了幾分痛楚,立刻將腰間的玉葫蘆解了下來遞給他,“有傷在身就少說點兒話,我這藥酒可不多了。”
緊那羅一邊接過蘇摩遞來的玉葫蘆,一邊道:“還死不了。”
“你自然死不了。”金翅大鵬聽了他這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拉過兩張凳子放在自己的身邊,皺眉道:“先坐下說吧。”
蘇摩扶著緊那羅落了座,盯著他將玉葫蘆裡的藥酒給喝了幾口後方才跟著坐了下去。
軒轅天心跟皇明月對視了一眼,也對到了他們三人的對面,直到緊那羅順過了氣兒後,方才沉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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