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安忽然想到什麼,又說:“你說那野獸,會不會曾經去過安定谷裡?”
陸羽說:“應該不能,安定谷四周山壁又高又陡,以前鬧龍鱷的時候,也沒見有龍鱷闖進去。”說到這裡,陸羽頓了一頓,又說:“你們說,那野獸會不會就是龍鱷?”
言籍白說:“那斷然不會,龍鱷與蛇龜等類似,這種畜生血是冷的,冬天天冷,他它們要是在外面,全身血肉會被凍凝成冰,一刻也活不下去。”
“原來如此,長見識了。”陸羽又想:“既不是龍鱷,那又是啥?不怕冷,還會下水捕魚。”
扎稻草人這種聽起來就很好玩的事情,言溪定和蘭搖芳當然會搶著參與。用木棍樹枝和稻草破布,四人紮好了幾隻草人,送到安定谷外暖潭下游溪邊的樹林中。
扎稻草人時,言溪定忽然問陸羽:“大羽哥,為什麼要扎稻草人啊,你就不能分身附在這裡那棵樹或者石頭什麼的上面麼?”
陸羽搖搖頭說:“那可不行,稻草人雖然是死物,可畢竟是人形,我又為它畫了五官七竅,我們分出去的更容易依附。至於這是個什麼道理,那我也不知道了。”
“噢,那你知道還挺多。”
陸羽笑了笑,心裡想著,修完每到一定境界,總會自然而然的懂得一些法術道理,自己確實也說不出為何如此。
放置好了稻草人,陸羽又帶著言溪安他們三個在岸邊搜尋能吃的野菜。菜園子裡的蔬菜要能吃,那至少也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野菜總是稀有的,幾個人在安定谷內外仔細找了一遍,並沒有在安定谷內外仔細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多少野菜。
幾個人都很失望,這沒有菜,晚上又只能吃白飯了。其實安定谷裡還有一些魚,但是陸羽捨不得將溪裡的魚都捕上來。
言溪安提醒陸羽,陽山裡有一條大河,那條河水流湍急,過去的這個冬天,不一定就會被凍上。
陸羽也記得那條河,在陽山比較深的一個地方,有一條波濤洶湧,水流湍急的大河,去年還曾在那條河裡弄上來幾條很不錯的魚。
言溪定和蘭搖芳沒見過那條河,兩人立刻要求陸羽帶自己去見識見識那條大河。於是陸羽就帶著言溪安三個,經安定谷,傳了出去,傳到那條澎湃激盪的河邊。
河裡也有冰,並且冰層還不薄。但在厚厚的冰蓋之下,流水激湍依舊。這條大河上層是堅冰,冰層下流水湍湍,發出的聲聲悶響。
言溪定見到這條河,待了一下,說道:“這河還挺大,也陡,下面的水好像挺急的,裡面能有魚麼?”
“以前是有的,現在就不知道了。”陸羽四人站著的地方離河岸有幾丈高,河面上又有一層厚厚的冰蓋,也瞧不清水裡的情形。
言溪定說:“咱跳下去看看吧,搖芳你敢跳麼?”幾丈高的懸崖,言溪定隨便就能跳。
“我敢……”蘭搖芳臉上神色有些古怪,她忽然問了句:“你們說,這條河,最後會流到哪裡去?”
“那誰知道,說不定流你家裡去了呢?”言溪定隨口胡謅,說完就小心的瞧著蘭搖芳。
陸羽乾咳兩聲,正要說點什麼,卻聽蘭搖芳說:“我家裡有很多水,說不定就是這條河流過去的呢。”
“呵呵,會這麼巧麼?”言溪定吸了口氣,又向蘭搖芳伸出手,輕輕的說道:“來,我拉著你,帶你下去河邊。”
“好。”蘭搖芳大大方方的讓言溪定握住了自己的一隻手。
一旁的陸羽和言溪安微微愣了一愣,而後陸羽笑道:“來,溪安我帶你下去河邊。”說著,主動去抓住言溪安的一隻右手。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