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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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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霽把秦閱航的嘴唇舔的很濕,口水沾在紅得過分的唇瓣上,從唇縫向口腔內進攻。譚霽像是在吻他,又像在喝水,不伸舌頭,只做觸碰。
秦閱航微微把嘴張開,譚霽用舌頭把銜住的膠囊推進高熱而密閉的口腔中,又很快地像是怕被咬到一樣,斷開和秦閱航相連的唇舌。
跟著他停止親吻的動作,秦閱航把舌頭伸出來,明膠外殼被口水和體溫融化,粘附在比唇色更紅的舌尖上。因張著嘴說話的聲音變得滑稽幾分:“這是什麼?”
譚霽不回答,秦閱航也不吐。很顯然,譚霽是拙劣手段的初學者,應用起來完全不得精髓。秦閱航把舌收回,伴隨吞嚥的動作,喉結滯澀地滾動。
“真難吃。下次記得倒水。”
除了被銬牢而無法移動位置,只能徒勞地抓握欄杆的雙手外,秦閱航的神態輕松得像是躺在海邊的沙灘椅上度假。他不出所料地感覺身體燥熱——藥效發揮作用的時間很短,從喉嚨一路燒到胃囊,搞的秦閱航想找個大師算算自己是不是命裡火旺,一個兩個,都和“燃燒”脫不了關系。
譚霽開始脫衣服,毫不猶豫。他今天穿了條西褲,解開紐扣後拉鏈都沒拽,無比艱難地從十分貼合腰圍的褲裝中脫身。他垂著頭,像是很懊惱,但在脫掉上衣之後,那些短暫袒露的情緒馬上退散,他從床尾爬到床上,兩條腿分開跪在秦閱航的身體兩側。
和以往的數個影片中一樣,熟悉的跪姿,甚至可以用優美來形容。膝蓋壓著床單,讓床墊凹陷出一個淺的、布滿情潮的坑,秦閱航不用費力思考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坑中注水,變成月光下的,波光粼粼帶著銀片般碎閃的,嘗一口水會很甜的那種湖。
春風沉醉,仍在夜裡。
吻了秦閱航之後譚霽又恢複沉默,只有手在抖,去解被他壓在腿肉下的秦閱航的褲子。剛把拉鏈拉到底,隔著內褲摸到秦閱航的xing器時,譚霽突然縮回了手。他終於說話了:“不對。”
他蹭著秦閱航,內褲沒脫,松軟的純棉布料蹭著秦閱航的上衣,來到他的胸前。越靠得近,腥味越濃。秦閱航吸了一口,這味道比譚霽喂他的藥好用。他看見譚霽把大腿跪直在他兩臂和胸膛形成的空隙處,手扯住內褲邊,半遮半掩地脫掉一部分。
先露出來的是譚霽的yin莖。他們都白,露在外面的面板不差幾個色號,但從這處看去,似乎還是譚霽白些。龜tou上的粉色很淡,馬眼翕張開合。男人被激發性慾後的反應似乎都差不多,先是硬,再是流水,最後she精。
兩個xing器官的功能都這麼正常,那麼以後秦閱航算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
他不知道。如果譚霽是小貓或者小狗,他會變成獸性戀也說不定。一切的最終指向都是唯一的,只要譚霽同意。
幹淨細長的手指揪著內褲,布料被攥皺。拉到最末端,yin莖完全暴露出來,只看這些部位完全想不到再向下的位置有一口多情的潮濕的女逼,很愛流水,怎麼也止不住。主人既呵護它也蹂躪它,每次情趣玩具的侍弄,每次率真刻意的袒露,都讓秦閱航銘記它的主人,並且渴望擁有。
“要幹什麼?強了我?”秦閱航腦子一抽說了句。譚霽的架勢很像要自己給他口交,秦閱航的嘴馬上就要和譚霽的ji巴親上了,譚霽笑,說“不可以嗎”,秦閱航就張大了嘴要吞。
譚霽把秦閱航的臉甩到一邊,手指拂過面頰時,秦閱航意識到他的手很涼。兩個人的思維對接不上,就連不會有太多區別的恆定體溫也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