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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考完最後一場考試,譚霽主動提出要請秦閱航吃飯。他們又去了那家泰餐廳。秦閱航依照譚霽的口味點好了菜,在譚霽要往後翻選單到酒水頁時,他眼疾手快地伸手壓在翹起的頁面上:“今天沒帶什麼奇怪的東西要給我喝吧?”

譚霽嚇他說“那可不一定”,秦閱航點點頭,在微信上打字:“不用特意喂催眠藥給我,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裝暈,另外一種你想喂就喂吧,別綁我就行。”

譚霽回他“流氓”,又說“肯定把你灌倒”,但最後只點了一杯奶茶和一杯奶綠。

微信是去完海邊的第二天拉回來的,新樂園的拉黑提醒也被解除了。譚霽回複了秦閱航在他失聯期間發的威脅和恐嚇。倒不是多嚴重的警告,秦閱航只是對譚霽說“你給我等著”,像小學生鬥嘴。在這句毫無氣勢的狠話之後,秦閱航很快又發“好喜歡你”。

譚霽說“我等著”,沒有對“喜歡你”做出回應。

吃完飯時間尚早,譚霽似乎對沒喝到酒很遺憾,提議去酒吧坐坐。秦閱航便把譚霽帶到他之前當過侍應生的清吧。那家店的老闆對秦閱航很好,如果不是時間不合適,秦閱航可能會一直在這裡工作。

在譚霽說想喝dry artini時,秦閱航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由他去了。老闆看到秦閱航之後很熱心地請了他們兩杯shot,也全被譚霽喝了。為了確保他們兩個之中有人能喝的盡興並且能夠正常回家,秦閱航挑了度數比較低的特調,喝起來是很甜的芒果味。

酒吧總是會裝照明很差的黃燈,空氣裡浮著煙酒氣和香水味。他們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小桌,桌上有三稜柱狀的白色吧臺燈,譚霽偶爾會傾身去轉,這時秦閱航就能把他看的更清楚一點。譚霽的眼睛始終很亮,金色的碎發微微垂在額前,隨著呼吸輕擺。

秦閱航的手搭在膝蓋上,專注地看譚霽,看得久了譚霽就會掀起眼睛瞟他,不風情但夠誘人,問秦閱航“你在看什麼”。

他的臉是在昏暗環境中也清晰的紅。秦閱航不敢放他多待,隔壁桌的女孩已經明裡暗裡偷看譚霽很多次,他怕再不走就要給自己多製造一個競爭對手出來。他繞到譚霽身邊摸摸他的臉:“喝夠了嗎,回家吧好不好?”

譚霽在他腰間蹭蹭,回答說“好”。譚霽會在很偶然的情況下表現得像需要依靠和照顧的小動物,會用肢體接觸表達親暱。秦閱航摸著他後頸處剪短的發茬,又哄了哄,才勸得人起來和自己回家。

在門口等車時譚霽靠在秦閱航肩上,挽著他的胳膊。他們站在路燈旁,是很矮的黑色鐵質路燈,金黃的光線也沒削弱譚霽膚色的白皙程度,面頰上被中和後形成的淺淡粉色讓秦閱航想到六月份開始面市的蜜桃。秦閱航心跳很快,但和酒精無關。他籌劃著趁譚霽不算清醒在下車後偷偷吻他的嘴,把烈酒與果酒的香氣混合。

打的車還有一個路口就到,譚霽突然踮腳,貼近秦閱航的耳朵。他用最純真的語氣做最放蕩的邀請:“回去做愛吧,好不好?”

秦閱航突然感覺自己才是喝多的人。他盯著地面看了看,磚塊的邊緣還是直線。他正要掐自己的手,譚霽湊過來繼續輕聲地誘惑:“...還是想吃你。”

他勾住秦閱航的手指在空中搖晃。雖然秦閱航不想讓每次性愛都發生在酒後,但作為稱職的追求者,最重要的是尊重譚霽的意願。所以他執起譚霽的手,咬了口他的手指,回答“可以”。

司機在路邊摁了摁喇叭,他們快步走過去,譚霽的動作很快,把自己甩進後座,秦閱航坐下,抓他的手抓的很緊。路上不堵,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合租房的樓下。車剛停穩,秦閱航一手拽住譚霽不讓他先下車,另一隻手掏手機掃二維碼結賬。

譚霽的手腕被他完全圈住,秦閱航的手心滾燙,灼燒著譚霽的血管和神經,讓他不自覺地呼吸急促。

譚霽已經窺見過好幾次秦閱航硬著ji巴在家裡走來走去,連和他多對視一秒都不敢。譚霽對秦閱航永遠寬容慷慨,哪怕親吻和做愛不該出現在“追求”的戲份中,譚霽也會在今夜以微醺為藉口。給予秦閱航對他為所欲為的權利。

因為他沒有一刻能停止喜歡秦閱航。

秦閱航看著波瀾不驚,只有體溫偏高,但在等電梯時他摁了上行鍵好幾次,每次的力度都重,像要把按鈕推進牆體裡。

譚霽說可以不用牽著他了,秦閱航扭頭打量他:“怕有的人反悔。”

譚霽被他扯進電梯,扯出電梯,推進門裡。這套動作熟練的就像秦閱航做過無數次,譚霽想不了太多,他背靠著門板和秦閱航接吻。房東裝的實木門很沉,用的不是新款指紋鎖而是需要鑰匙的鐵質門鎖,秦閱航揉他的身體,在每一處細細撫摸,譚霽被他推得腰撞在門板上,發出很輕的“哼”聲。

秦閱航聽到了,分神把手護在譚霽腰上將他向自己懷裡拉。舌頭分不開一樣勾在一起,舌尖掃過上顎,譚霽腰軟下來,被秦閱航託著,手上使力氣拔著譚霽的身體往他嘴裡送。

越親越深也越親越兇,秦閱航像是要把譚霽活活吃掉,除了記得不要用牙齒之外毫不收斂,舌頭成了有獨立意識的靈活的物體,從譚霽的舌尖攪到喉口。

譚霽跟不上他的頻率,太快了。他又開始沒辦法順暢的呼吸,臉紅起來,額邊有汗在慢慢流。秦閱航的手指從譚霽褲子的邊緣伸進去,又覺得這樣阻礙發揮,幹脆就把褲子脫到剛好能露出xing器的位置,虎口兜著逼縫上下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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