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確？”顧雪黛輕喘著說。

“棄了他，與我在一起。”姜確溫柔說，他的動作卻與溫柔沒有關系，大開大合。

“你只是沉迷於慾望罷了。”顧雪黛恍惚中說。

她不能一直跟姜確在一起。

夢中的她無法跟姜確走到最後。

姜確會死亡，因為她。

那現實中，她應該在適當的時機離開，不能讓現實變得與夢中一樣走向悲劇。

姜確用手捂住顧雪黛的嘴巴，他的眉宇劃過暗色。

“並不是那麼簡單。”

“我是喜歡你的。”姜確低喃著。

一時間，顧雪黛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第二日清晨，顧雪黛醒來，慌張查探自己的身體。

了無痕跡。

所以是夢。

顧雪黛以為姜確離開了，實際上，姜確還沒有走，他轉身回來，見到顧雪黛神情古怪，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臉頰通紅。

姜確眸光頓了下。

他想起自己昨晚的夢。

可能是因為顧雪黛就在身側但是他沒有直接做什麼，慾望壓抑了，所以夢中才變得那麼肆意。

這件事本來只有他知曉。

但是，表妹的樣子，怎麼像是那夢境是真正發生過一般？

姜確悄悄看著，見顧雪黛查探後鬆了口氣的樣子，姜確眸光更深。

他的心絃緊繃，忽然浮現一個猜想。

表妹也知道那夢？

......這太過荒唐。

但是，這是個很適合的理由用來解釋表妹的樣子。

還是說，表妹是擔心他趁她在睡夢中，對她做了什麼。

如果是後者，那他不能擅自碰表妹太多，否則表妹會厭惡。

若是前者......

姜確眼皮跳了跳。

如果顧雪黛一直知道，那還來尋他，他是否能將其解釋為，顧雪黛對他，也存在一些不該有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