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支鑲嵌著珍珠和各種寶石的玉兔簪,造型可愛別致,而且魅力值加的特別多,是一件看起來就很貴重的禮物。
你有些猶豫,愈史郎卻格外嚴肅地說:“不許拒絕,這是珠世大人的心意。”
不得不說,由愈史郎來說這句話非常合理呢.....
後來珠世大人也說:“請收下吧,在我看來,你送我的禮物遠遠超過這只發簪。”
最後你還是收下了發簪,但是卻也該走了。因為天快亮了,得在天亮之前把牆修好才行。
和珠世她們道別之後,你就去修牆了。只是修到一半,突然來了好幾位警察。
你趕緊攏了攏小人的羽織,生怕露出刀刃,因為禁刀令蹲局子也太羞恥了。
“就是她!警官,就是她毀了我家的牆!快把這個瘋女人抓走!”
你:啊哦。
錆兔:......
非常抓馬的,你在遊戲裡蹲了局子。
其實本來可以避免牢獄之災的,你都已經掏錢了,那個中年男人也同意賠錢處理了,結果有個眼尖的警察發現了你的刀,說什麼也要你去警局裡蹲幾天。
......就無語。人生第一次蹲局子,居然是因為這個理由——當然,也不能因為別的。
錆兔一直在忍笑,只是在收到你的眼刀後突然就笑不出來了,他開始自閉了。
尤其是你在警局裡碰到同僚後,他好像更自閉了——
“富岡你怎麼在這兒?”
富岡義勇“嗯”了聲,正準備回答,警察的大嗓門蓋過了他的話:“真是的!怎麼這年頭一個個的都帶刀,白白增加我們的工作量,難道是什麼傳說中的帶刀組織嗎?”
警察吐槽完,富岡義勇也早就說完了,雖然你們都沒聽到富岡義勇說了什麼。
“......好的,謝謝你富岡,我們知道原因了。”
富岡義勇一本正經地回答:“不用謝。 ”
錆兔:……
錆兔的表情有種“好友在自己看不到的時候長歪了”的感覺,對此你表示十分理解,並表示深切同情。
你嘆了口氣說:“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富岡義勇搖了搖頭,望著鐵窗說:“不用。”
“不出去嗎?”
他轉過頭,突然開始與你對視,卻也不說話,你莫名感覺有些壓力,想問他想幹嘛,他突然說:“我的鎹鴉已經去總部了。”
……好吧。
你忍不住小聲問錆兔:“富岡他是不是有語言障礙?”
錆兔無奈扶額,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三個小時後,天亮了,你們終於等來了總部的人。
蝴蝶姐妹穿著便裝,帶著主公的證明來解救同僚。蝴蝶忍本想借機好好嘲笑富岡義勇一番,結果在看到富岡義勇身後的你時,明顯繃不住了。
出來後你對她們回以歉意一笑,想問些什麼,一抬頭忽然聽到富岡義勇語出驚人:“我記得我沒叫你們。”
頓時集體沉默了一瞬,隨後蝴蝶香奈惠噗嗤一笑,蝴蝶忍氣的額頭起了青筋,只是礙於姐姐在場不好發作,錆兔已經黑臉了,甚至想上手教導好友。而你作為為數不多能聽懂富岡義勇式表達的人,也和蝴蝶香奈惠一樣,繃不住了。
蝴蝶香奈惠忍住笑意,拍了拍蝴蝶忍的肩膀說:“好了,小忍,生氣就不好看了哦。”
蝴蝶忍哼了一聲,表示自己不和他一般見識。
你忽然想起來什麼,轉頭問錆兔:“對了,錆兔,我還沒有問你,為什麼要憋在空間裡一個月不出來?很讓人擔心的。”
錆兔瞳孔忽然閃爍了下,輕咳一聲,快速撇過頭去,肉粉色的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通紅的耳尖已經充分暴露了他的內心。
許久之後他才轉過臉來,嘆了口氣:“真是怕了你了……記得不要和杏壽郎學。”
——遠在道場訓練的煉獄杏壽郎突兀地打了個噴嚏,“唔姆!感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