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加班太晚了,沒地鐵了,他不得已心疼地打了一個拼車。
結果上車一看,喲,這不是他前女友麼!
沈南薔已經坐在後座上了,本來正在玩手機,沒空看來的是人是狗。
但也許是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讓她冷不丁抬了個頭。
兩人四目相對,都冷哼了一聲。
“怎麼回事兒?”司機說,“上不上?”
他趕緊爬上車。
他倆分手四個多月了。
畢業即分手,也很正常。
反正就算現在不分,過幾個月還是要分。
而且分手這兩個字,對於他倆來說那簡直是家常便飯。
他倆不光是大學同學,還是高中同學,還是彼此的初戀。
高三壓力大,大家都學的神經衰弱,每天都靠黑咖提神,精神壓力賊大。
尤其是他倆,既不是學霸、又不是學渣。
學也學不上去,躺也躺不平,天天都要求老天保佑。
在這樣的精神壓力下,沈南薔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解壓的好方法。
——那就是處物件。
你想想,在勞累的學習之餘,他倆在小樹林裡親個嘴兒。
對,只親個嘴兒,絕對不幹別的事情。
你說,這是不是挺解壓的。
大概親嘴能夠讓大腦分泌出一些多巴胺啊之類的。
反正,讓這苦悶的學習當中有了一點點的……甜……
“李軸,你幹嘛取這名字?”
“又不是我取的,我爸取的,他說軸是中心。”
“那還不如叫李中心,都比這好聽。”
李軸李軸,人如其名,他果然軸。
“那你為什麼叫沈南薔?不撞南牆不回頭?”
“滾!”
一根筋的李軸。
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沈南薔。
嘿,你還別說,就他倆這名字、真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