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才想起之前的事,覺得這事二姐應該很難知道,還得靠大姐、
她問:“那個……咱爹在朝中有沒有什麼對頭?”
按說是沒有的,就他爹這身份在朝野上哪敢得罪人。
老爹也是出了名的人緣好、朋友多。
前年他打仗敗了,雖說勝敗乃兵家常事,實力也代表一切,這真的不能完全怪他。
但既然敗了,就必須有人負責或背鍋。
朝廷得按照軍法處置。
結果,好家夥、那殿上浩浩蕩蕩的都是為他求情的人吶。
至於那李家,至少表面上也十分正派。
那他們兩家怎麼會結成這樣的死仇?
她爹也不像是個神經病,到處殺人的呀。
沈東梅狐疑:“你問這個幹什麼?“
“大姐,你不是說我也不顧著家裡,我這不就想關心關心麼。”
沈東梅: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三丫說的話,她是一個字也不信。
“最近,你倆經常去迦南寺?”
“那邊齋飯好吃。”
“還有呢?”
“嗯,那邊的好幾個小僧人也長得有點俊俏……”
眼看大姐要發飆,沈南薔立刻說:“姐,你跟姐夫倆人不也就這麼看對上眼的麼。”
你自己能這麼幹,也不能把咱們的後路給堵上啊。
沈東梅聽的腦袋瓜子要冒煙。
“姐,你該不會要拿我們兩個人出去聯姻吧?”
該不會要讓她倆去和親什麼北漠西域南朝什麼的。
南朝就算了,好歹也能說個江南佳麗地。
那北漠可到處沙塵的,吃個大餅,半口的沙子,這苦她可受不了。
——你但凡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沈東梅呸了她一口:“滾。”
她立刻麻溜兒地滾開了。
“回來。”
她又圓潤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