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個排在中間的,就顯得有些平平無奇了。
他二哥這人十分懂中庸之道是個守家的好料子。
“老三來了。”
看見他過來,二哥笑眯眯把他摁在凳子上。
“二哥,那天我騎的那匹馬,後來有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
那匹馬不是他的,那馬是二哥的,而且是二哥在洛陽平常習慣了的。
就這馬的口糧,比一般士兵都要多吃的,還專門有兩個馬夫養著,簡直就是家裡的大少爺伺候著,和他差不多。
這馬怎麼能被別人給動手腳呢?
按說不應該呀。
他二哥面上看不出絲毫情緒,依舊是笑眯眯說:“怎麼馬都淹死了你還不服氣,非要它回來給你賠個不是?”
李軸:……二哥,你啥意思……
他直接就說:“哥,你不覺得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是不是有人要害我或者要害你。”
反正至少害咱們兩個其中一個吧。
二哥說:“害你那是不可能,沒這必要。”
李軸腹誹,行吧,知道我不配。
“害我麼?”他摸著下頜,“按說我的人緣也不至於這麼差呀。
二哥嘖嘖,“依我看,估計還是意外居多。”
聽這意思,是不準備把這件事鬧大的。
但大哥要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此有關。
李軸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苦笑了一聲。
在這裡,他不管是死了還是受傷了,就算家裡不給他出頭,至少還會安撫他兩聲。
要是現代,他死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不知道現代他和沈南薔車禍,是成了植物人,還是直接掛了。
若是不幸掛了,希望沈南薔的爸媽給她收屍的時候,順帶把他的屍也一起收了。
就算不把他倆埋一起,也不要埋的太遠了。
嗯,這墓地的錢他倒是有,還能跟沈南薔的一起出了。
他和沈南薔,是狗改不了吃屎。
“七天。”
他想,七天內、她如果不找他複合,他就去找沈南薔。
按說這裡沒手機沒微信,他倆表面上也是不認識的狀態,也不想讓身邊的人知道他倆認識。
這種狀況下,他們該如何聯系?
李軸:“她總會有辦法的。”
如果她沒辦法,就只好他強行有辦法了。
第六天,沈南薔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李軸,皺眉:“怎麼了?”
又怎麼了?
李軸: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情無義,翻臉不認人。
他覺得自己挺倒黴的,若不是那時候她招惹了他,他肯定不會喜歡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