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軸哭笑不得,“我這麼大的人了,連句話都不會說麼,還用你教?”
大嫂給他耳朵上一擰:“我看你是皮癢了。”
難得家裡有些什麼事交給他,李軸也是願意的很。
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畢竟這個太子、他自己就不著調的很。
太子殿下居東宮,比李軸年長三歲。
因兩家有親,便以表兄弟相稱。
自然,太子叫他表弟、那是表示自己平易近人。
他可不敢亂叫。
“喲,哪陣風把咱們三少爺給吹過來了?”
“殿下,瞧您這話說的。”
在洛陽李軸算是數得上的幾個紈絝之一了。
其實要是按照正經標準,太子絕對也算是一個。
但誰敢說太子是紈絝啊,就算是他的對頭,也只敢說他不務正業,絕對不敢直接給他套上這麼個帽子。
“看你恢複的挺好的,對了、我這次給你帶了好幾根老山參,你帶回去吃了,大補。”
這“大補”兩個字,太子說的那叫一個誇張。
誇張到李軸真的不太敢吃這大補的玩意兒了,怕把自己補出什麼好歹來。
“今天怎麼是你?成寧呢?”
“殿下貴人多忘事,成寧去平城了。”
太子皺眉:“有嗎?有這回事了?”
李軸無奈,殿下、您好歹是儲君,這是朝廷的事,也是你自家的事,你可上點兒心吧。
雖說離太子生日還有幾日,各樣禮物真是紛至沓來,院子裡都擺不下。
李軸眼見瞧見其中一家:“這是……長公主家的?”
“是啊。”太子說,“我姑姑一向疼我。”
李軸略微挑了挑眉,據他這些時日的旁敲側擊,他們家那是太子的堅強後盾,一條繩上的螞蚱那一種
可長公主和沈朗也是很支援太子的。
那沈朗究竟為什麼要對他二哥下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沈家是裝的?
李軸簡直煩死,可惜他倆年紀太小。
如果再長兩歲,只要有了十六,就直接成婚算了。
什麼李家、沈家,和他倆有什麼想幹的,還不如他和沈南薔彼此熟悉呢。
他倆才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