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
還下著小雨,天氣冰涼涼的。
在一棟別墅的門口,幾個守衛搓著手不停的暖和著。
“曹了,這鬼天氣,怎麼越來越冷了。”其中一個哥們掏出一根菸來,回頭看了一下自己身邊那個哥們。
“給個火。”
“來。”
青年拿出火機給男人點著。
後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盯著青年,疑惑的問道,“哥們面生啊,新來的?”
“新來的。”
“叫什麼名字來著?不記得你啊,新來的人就是我管的。”
“閻王。”
青年笑道。
“什麼鬼名字?”
男人愣了一下。
“你不覺很好聽麼?”青年咧嘴笑了起來。
男人眉頭一皺,他發現這個青年的笑容有些詭異,詭異的讓他只感覺自己身體發冷,下意識的握了握腰裡彆著的警棍。
剛準備說話呢,突然青年一巴掌便是捂在了男人的臉上。
後者掙扎了片刻,只是片刻,便是昏倒在了地上。
林小天眼神也漸漸的變得冰冷了起來。
而後從男人的腰上取出一串鑰匙,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就像是黃天賜說的一樣,這個別墅了有好多看門的保安,不過現在因為下雨,天又黑,所以對於林小天的進來,沒多少人在意。
畢竟這麼無聲無息的開門進來,大家都以為是外面的保安呢。
中間有人來問,林小天也是很淡定的回覆著,沒有任何的異常。
一直來到了別墅二樓的一個書房。
書房之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砰的一下便是把電話給摔在了書桌之上。
而後破口大罵起來。
“草擬嗎的,以前沒少幫老子的光,現在出事兒了,一個個的跑的比孫子都快!”
男人叫做宗南飛,他是宗少天的父親。
年輕的時候,他就是普通的外來打工的。
有一次檢舉了當地的一個大毒梟,在政府某了一個職位,嚐到了權利的滋味之後,他徹底愛上了這個感覺。
所以他崇尚權利,為了權利不擇手段的往上爬,一直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只要能夠踩在邱家的頭上,他就熬出頭了,但是這一切,在前幾天都結束了。
兒子的事兒,讓邱家找到機會,向上面檢舉,接著就是革職查辦,一直到今天的這個地步。
甚至剛才他打電話,想要見自己兒子一面,都沒有人願意幫自己。
其實見一面不是什麼難事兒,但是沒人願意幫。
因為他們都知道,是邱家在搞自己,沒人敢不給邱家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