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埃克爾和蘇沉瑾兩個人被安迪和樂湛手下的人已經團團圍住了,幾十只黑洞洞的槍口全部都對準了他們兩個,但是蘇離墨和冷凌天這邊卻都是狠狠的蹙了蹙眉頭,因為他們這邊未必就是贏了的,景亦被埃克爾劫持在手裡,蘇沉瑾手裡面還握著個遙控器,而就在蘇沉瑾面前的清潔車下面擺了滿滿一沓的紙品包著的炸藥。
而剛剛雖然在最後千鈞一髮的時刻將手中的盒子扔出去的葉夢珊下場卻仍然沒有好到哪裡去,剛剛她雖然及時的扔了手中的盒子,但是手中的盒子卻在她扔出去還沒有兩秒鐘的時間裡面便爆炸了,她是距離隔的最近的一個,雖然當初埃克爾準備這個炸彈的時候這個炸彈的威力並不是很大,主要目的不過是製造出來滾滾濃煙讓冷凌天他們的人一時看不清楚罷了,但是說到底那仍然是個炸彈,即使威力小但是葉夢珊還是被炸的受了傷,手臂上面滿滿的都是血痕,頭上似乎是也被炸傷了,流了一臉的血。樣子十分的恐怖,整個人就像是從血海里面撈出來似的。
“啊!”原本安靜的教堂裡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尖銳恐怖的尖叫聲打破了沉默,只見被炸的迷迷糊糊的葉夢珊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後看見自己一手沾滿了鮮血的時候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來,當葉夢珊看到顧念西和蘇離墨兩個人還都好端端的站在遠處的時候葉夢珊的心裡面便立即便平靜了下來,心裡唯一的一個信念支撐著自己,顧念西和蘇離墨還都好好的,她也一定不能死,她一定不能死,她還沒有報仇,她還沒有親眼看見顧念西和蘇離墨兩人死。
這個信念支撐著渾身是血的葉夢珊跌跌撞撞的往埃克爾和蘇沉瑾這邊跑了過來。
現在這樣子的兩邊對持,蘇離墨和冷凌天兩人即使想要殺了葉夢珊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蘇沉瑾的手中還握著炸彈的遙控器,景亦也還在埃克爾的手中,所以他們兩個只能看著葉夢珊跑回埃克爾他們那邊了。
埃克爾看了眼渾身是血的葉夢珊,眼眸裡面閃過了抹嫌惡,這個女人還真是夠命大的,剛剛那一下居然沒有把她的炸死了,想著埃克爾晦暗不明的目光陰騭的掃了眼自己旁邊站著的蘇沉瑾,剛剛要不是蘇沉瑾突然出聲提醒一下,那現在蘇離墨和顧念西兩個人肯定是也被炸傷了的,他就少了兩個敵人,不過這筆賬他埃克爾先記著,等到回去的時候在好好的跟蘇沉瑾清算,反正蘇沉瑾的價值也利用的差不多了,這次回去後也沒什麼可利用的了。
想著埃克爾的目光又從蘇沉瑾的身上收了回來,目光對上了對面不遠的蘇離墨跟冷凌天兩人。
冷凌天蹙著眉頭看向埃克爾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我們冷羽跟你們黑手黨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把景亦放了,這次我可以安全的放你們走。”
埃克爾聽著冷凌天的話眼眸裡面閃過抹鄙夷嗤笑了一聲這才看向冷凌天緩緩開口說道:“你現在應該是搞錯清楚情況了吧,現在的主動權可是在我手上。”說著埃克爾的目光又轉而望向蘇離墨說道:“墨閣首領大婚,我當然也是要準備一點薄禮的。”
埃克爾說著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蘇沉瑾面前的清潔車下面擺滿的炸藥包接著說道:“這就是我送給你們兩個的新婚禮物,tnt炸藥,分量很足,足夠炸的這座教堂瞬間成為粉末了。你們可不要輕舉妄動激怒我,我這個人是很容易生氣的,一生起氣來大家就只能同歸於盡了,畢竟我這邊幾個人換你們這邊幾十個人也算是回本了。”
“埃克爾,你瘋了!”溫莎終於還是沒有忍住開口,目光看下個埃克爾說道。
埃克爾聽到這聲熟悉的聲音,目光這才往溫莎的方向看過去,這道熟悉的聲音曾經無數次的在他的夢裡面響起過,埃克爾看向溫莎,隱晦不明的眼眸裡有了絲笑意,溫莎她跟十年前不一樣了,變了很多,五官變的更漂亮了,就連之前身上的戾氣也消散了。
埃克爾看向溫莎唇邊終於揚起抹笑容的笑了笑說道:“溫莎,真的是好久沒見了,整整十年你都隱藏的這麼好,而且現在看來你在冷羽裡面也過的很好。”
溫莎將懷裡面的冷星辰交給了冷凌天,小小的冷星辰也感受到了危險,一雙小手趕緊摟緊了溫莎的脖子不肯鬆手說道:“乾媽,你要去哪裡,你別走。”
溫莎拍了拍冷星辰的小腦袋笑了笑說道:“乾媽沒說要走,你乖乖的待著。”
冷凌天看著溫莎也是微微蹙了蹙眉,並沒有伸手去接冷星辰,而是語氣帶著不悅的冷冷的說道:“你保護星辰就好。”
冷凌天和溫莎兩人的互動看的埃克爾心裡簡直要嫉妒的發狂了,埃克爾是最瞭解不過溫莎的人了,之前他在咖啡廳裡面走著的時候第一眼看見溫莎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溫莎心裡面居然愛上了這個男人,現在埃克爾看著溫莎跟冷凌天說話都覺得刺眼至極,想著埃克爾便陰騭的開口打斷了冷凌天和溫莎兩人的聲音說道:“溫莎,這是你的同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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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爾說著手中的槍狠狠的抵了一下景亦的腦袋,溫莎立即看向埃克爾說道:“是,你放了他!”
埃克爾抿唇陰狠的笑了笑說道:“要放了他簡單,你過來。”
這個才是埃克爾今天這樣大費周章的正真目的,那就是帶走溫莎。
被劫持的景亦立即看向溫莎說道:“溫莎,你別聽他的,不要管我!”
他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早已經把對方視為親人了,是可以互相拿命交換的親人,這也是冷羽這麼多年來一直越來越強大的原因,因為他們幾個越來越團結。